时成就十类之位,此身往后将再无机会。你理应达到过真一,不该有再度化龙的机会才对,但你的表现,可不是个近十类有资格达到的。所以我认为你古怪。”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知道你应当在寻找那个契机,晋升的契机。你现在和我一样,想再度成就真一,比寻常生灵难上不知多少。我有方法,虽然我这方法并非鳞类,但世间万法皆有互通不是么?”
“如何?我说过,活着的天类,用处可远远比你想象的大。你取走龙脉,在这漫长岁月中,龙脉早已与我融为一体,你将其拿走,等于拿走的我的部分本源,不说别的,将这本源刻在你那能承载的道统的青铜鼎上,我是否有谋害你的想法,那小鹿该一清二楚。”
见李熄安仍不回答,男人怒了。
“你妈的,长生者你说句话行不?老子都这样了,真要我给你当狗才行?行,好,很好,我再立下誓约,此身往后,在吾消亡之前,但凡你提出的要求,我尽全力满足。行了么?满意了没?长生者,长生者你说话啊!”
李熄安没有回答。
这时男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坐在赤鳞巨爪上的人影抬起头,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目光放在古界天类身上,那对金烛死死地盯着天穹。
似乎越过无穷无尽的距离,锁定了其中某个在逐渐接近的辰星。
李熄安双目微眯,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因为太过熟悉与链接的过于紧密,他甚至比这个世界的天类雏形更早的发现。
“造化……莲花?”
…………
海岸,浪花千重,花白色的细浪打在岸上,又溅射出星星点点。
漆黑高崖,黝黑高大的男人正对着地平线尽头的圆月。
他微微愣神。
“什么玩意?”
此刻,他的右边臂膀在发烫。
一道又一道的符文在他臂膀的肌肉表面闪烁。那是之前玉钗顺德在他甲壳上留下的篆文,记载有天观界的知识和部分力量。
可这玩应居然在发烫?
仿佛有某种东西在呼唤,但蝼无法确定是那个东西在呼唤这些篆文,还是玉钗顺德留下的这些篆文在呼唤其他。更无法确定,这究竟是福是祸。
而这呼唤的根源……蝼抬头。
来自深邃的星空之中。
同一时间,分界山深处,这是在很久很久的时光中都无人抵达过的禁区。
在高山之巅,林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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