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符文闪烁间,以祭坛为中心,充沛的灵气被供给到这座庞然大物的每一个角落。
倒是有个人的风格与周围繁荣的景象格格不入。
那是一个身着麻衣豪放不羁的男人,他四仰八叉地坐在一头青牛上揪草根。青牛载着他慢悠悠地走过,牛蹄缝里还不停落下泥土的残渣。一人一牛身上还散发着些许牛粪与杂草混合的臭味,让路边的行人纷纷躲避。
「这人谁啊?看着这人我都怀疑自己不在神琼界,在下界搞人口普查。」
「能大大方方走进城里身上又没灵气波动,你还真以为是下界田里的农夫了?肯定是学府里哪位大人物咯。这些大人物小时候又不像我们条件这么好,等修成了也会习惯维持过去的模样。」
「以前条件这么苦逼吗?大人物们以前过着下界艰苦的生活?」
「你这水平,历史怎么修的?大人物们寿命动辄千万年之久,这么长时间,以前可不就这样么?哪有学府,哪有指路人,哪有这些那些的,都靠自己,什么都没有还能有如此成就,自然理所应当的强大。这也是有学者至今还在推行古法的原因,现在咱们这辈好
像没出什么能人,这还是吃掉了九州遗产,坐拥大量资源的结果。这么基础的历史常识你都不懂?期末怎么过的?」
「我炼器生,不修历史。」
「你炼器的不懂古法铭文学个蛋啊?」
「那只需要懂铭文篆刻就好了,修个屁历史,也就你们这群破读书的才整天文绉绉的,也不见得做了什么实事!之乎者也,之乎者也,不如我抡一法器有用。」
「竖子!不同与谋!」
这时,青牛背上的男人突然睁大眼睛,挺直身体。
「竖子……」
「别竖子了,你看那才是竖指!」
不止正在对话的两个学生,整座祭台,乃至整个神琼界,整个天央的生灵都能轻而易举地看见天穹上破开了一个大洞,一条长着漆黑毛发的修长手臂从洞口伸进天央内不停摸索着什么。
「那他妈……是什么?」无论是读书的还是炼器的一同爆了粗口。
古祭坛中央,身披祭服的年轻人嘴唇嗡动,极其古怪的音调通过这座祭坛与神琼界共鸣。便是这个共鸣令那条漆黑手臂没有被排斥出天央,反而能留在这里展露实体。
「是时律啊,多谢。」手臂的主人传来道谢。
「不必多礼。」年轻人回应道,「倒是你,至尊魇,突然要降临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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