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晚上输了多少? 上个月的奖金都输掉了?”
许富贵:……
张了张嘴,无法辩驳。
陈狱丞的消息真够灵通的。他这头输钱,隔壁转眼就知道了。
他扭捏了一下,“昨晚上手痒,一时间没控制住,不小心输多了。不过大人你放心,我已经吸取了教训,下次再也不敢了。”
陈观楼一个字都不相信。
赌鬼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你的私事我懒得管你。你要是胆敢在外面招惹是非,我自会收拾你。丙字号大牢的棉服棉被,你贪了多少,自己拿钱补上。后续要是再有人冻死,人数超标的话,你这个狱吏我看是当到头了。”
许富贵啊了一声。
没想到是这么个处理办法,要他自己掏钱补齐棉服棉被。
“啊什么啊,赶紧滚!不滚是吧,那就让钱富贵将账本拿来,一笔一笔算清楚。”
“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年底封衙之前,账本上的亏空,你最好补上。否则,明年你还是不是狱吏,此事难说。”
许富贵背影一踉跄,跨过门槛的时候,差点扑街。他被最后一句话给吓到了。
补齐账本亏空,要老命了啊!
这下子是真的不能赌钱了。得想个法子找人化缘。
大冬天的,刑部官员不躲在房里烤火吃茶,竟然不顾严寒,带着仵作跑到天牢查验尸体。
陈观楼得知有仵作随行,脑子一突一突的。
就不能让他歇歇。
他让狱卒通知老张头他们,做精细活,好歹蒙混过去。
等到刑部官员到来,陈观楼热茶点心招呼,让穆青山作陪。都是读书人,都喜欢风月场所,有很多话题可聊。
他给穆青山的下的命令就是,“把人伺候舒服了。事关你叔的前程,你要是不用心,可就没人用心。”
“怎么个舒服法?”
陈观楼厉声说道:“就算他让你脱裤子你也得脱!”
穆青山猛地捂住裆部,紧接着捂住臀部,之后才反应过来这动作极为不雅。
“东翁,你实在是太粗俗了!”他强烈谴责。明知道他开不起玩笑,还跟他开这种玩笑。耍人玩!
陈观楼呵呵一笑,“嫌粗俗啊!牢房里面更粗俗,要不要进去体验一下。你叔一大把年纪维持着穆家医馆多不容易,你不替他分忧谁替他分忧?你自己好好想想。赶紧去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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