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孙先生之仁慈你们比我清楚,我希望你们这两年来学到的不单单是孙先生的医术,还得学到他的仁慈,对战友们一定要抱有父母之心,尽力的拯救受伤的战友,任何一个人的命,都不能轻易放弃,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杨广这么一说反而是激起了所有人的情绪,医疗兵们觉得自己被重视了。
孙思邈在点兵结束后对杨广说:“晋王殿下,您与老夫之道果然最终还是不同的。”
“老孙,咱们俩打初见那一次就知道咱俩的道是不同的,人常言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我觉得这句话偏颇了些。”
杨广遥望青山,快意而言:“世上的事情对错都没有一定,不过是想法不同,走的道不同,怎么就被形容的好似必须分个你死我活了一样,你走你的道,我走我的道,你我皆为人间忙,道道哪有不相通。”
闻言孙思邈一笑:“老夫就不该和你辩论,没有一次是赢过的。”
“先生是医者之道,医者之道谓之德,济世救民之仁心,谨慎负责之品质,毕生钻研之精神。”
孙思邈回:“我却仍未看清楚殿下的道,到底是济世之道还是求霸之道?”
杨广并不正面回答,而是淡淡一笑,仿佛一切事情都无所谓的释然:“我这样的人,自己说的话从来不会被那些臭脾气的史官们当回事,更不会被后世读史书的人当做准则,他们只相信我做出来的事情,还有他们自己想象中的我。”
“所以啊,功过是非后人自有定论,我不必烦恼,也烦恼不得,但求问心无愧,便好了。”
“问心……无愧,原来这就是晋王殿下的风采,老夫佩服。”
杨广拿出一件白色的背心衣服放到了孙思邈的面前:“先生这是我给医疗兵准备的特殊衣服,披在衣服外头,上面的符号,您应该是认识的吧。”
“生门!”
“对,希望大隋兵士皆有生门可走,希望大隋百姓皆有生门可走。”
孙思邈认为自打大隋立国之后连年征战,死伤无数,此非好事,但是却也亲眼见到了百姓们比之前安居乐业的多,在一边打仗的时候另外一边却是兴建水利,鼓励商业,农耕兴旺,已有盛世之象,若能统一中原,后世儿孙说起隋朝的时候,相信后面都会加上盛世二字。
自嘲一笑:“功过留待后人说,空活几十岁,倒不如青年潇洒许多,老咯,老咯。”
孙思邈对着杨广作揖:“晋王殿下,今日算是让我又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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