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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之外,张蹈逸与臧宣霸并行,走了一阵,张蹈逸遂低声道:“宣霸,你好糊涂啊,若是今日我就死,还能保全你,为何要答应今夜袭取旧漳?那旧漳偌大,萧元彻和苏凌之能自不必说,我们仅有三千人,如何袭取得了呢?到时,还要连累你陪我一起掉脑袋啊!”
臧宣霸忽的做了个噤声姿势,朝四周看了几眼,方低声道:“离着帅帐未远,有话回我帐中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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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宣霸帐中,张蹈逸和臧宣霸对坐。
张蹈逸神情失望,叹了口气道:“主公听信谗言,更不辨忠奸......渤海危矣,大祸临头啊!”
臧宣霸神情一凛,低声道:“慎言!慎言!”
他又站起身来,来到帐外吩咐了两个心腹收好帐门,又将帐帘放下,这才走了回来坐下,压低声音道:“蹈逸啊,我同你想的一样......我观渤海不久即为萧元彻所吞也!”
张蹈逸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宣霸为何还答应主公,夜袭旧漳,我等只能有死无生也!”
臧宣霸无奈道:“如不答应,立死!答应下来,我等也许死不了呢......”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看向张蹈逸。
张蹈逸见臧宣霸神情古怪,沉声道:“宣霸兄,到底作何打算?”
臧宣霸并未正面回答,只低声问道:“蹈逸,你看如今之主公如何?”
张蹈逸叹息道:“
兄既问我,我也不想隐瞒,如今主公暗弱昏聩,听信谗言,那麒尾巢明明失守,我军粮草告急,到时军心不稳,主公却兀自强撑,拿将士们的生命开玩笑,更编造谎言,妄图混淆视听。宣霸啊,你猜今日在密林之中,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臧宣霸问道。
“许宥之......”
“什么......竟是他,原来他早投萧元彻了......怪不得麒尾巢会......”臧宣霸一脸恍然神色。
“令我惊讶的还不是许宥之,而是他手中托盘之物,那是丁绪之头颅啊!也就是这个,我才断定,麒尾巢早失矣,故此才有帐中之问......”
张蹈逸忽的无奈笑道:“只可惜,主公根本没想过实言相告,更编造了丁绪私自出兵而造杀身之后的谎话出来,想那丁绪,至死不屈,到最后却落了个如此无妄之罪,怎不令人寒心!”
他顿了顿又道:“且不说主公说谎,就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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