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真的不好明说的。我与他的情份也就那样。而周家人也同样有很多话不方便直言,不然倒容易叫人误会,周家是想赶他走人。”
其实,谢文载与曹耕云、陆栢年三位长辈也曾暗示过吴珂,可吴珂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什么缘故,全无动作。曹耕云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就打算要跟他把话说明白一些了。吴珂深受周家多年大恩,也是多亏了太皇太后周氏庇护,才逃过了孙家的追杀,倘若他如今在返京脱困之后,反而因为周家恩情太重而与他家疏远,那就太过分了。他若是没这个意思,就别做出会引起外界误会的言行来。
金嘉树叹道:“以吴珂的性子,他绝不会是白眼狼。他对周家是真心感恩的,但有时候他很容易会钻牛角尖……”顿了一顿,“明儿我去探望探望他好了,也劝劝他别太固执了。周家不会介意借他一笔银子,与他方便,与周家也同样方便,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倘若他还是不愿意再欠周家的债,那换一个债主也可以”
海礁挑了挑眉:“怎么?小金,你是打算自己做吴珂的债主么?你又能拿出多少银子来?别勉强了!”
“我倒也没觉得勉强。”金嘉树笑笑,“多的银子我也没有,但三五千两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多亏了麻嬷嬷,她老人家替我整顿家业,将一批不大顺服却又没法退回去的仆从送到庄子上去了。不知庄头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竟把今年的田租入息都交给麻嬷嬷,送到了我手上。银子不算多,但也有将近三千两,再加上我本来的积蓄,还有前几个月在宫里得的赏赐与礼物,凑一笔钱借给吴珂,对我来说还算是轻松的。”
麻尚仪撵了一批人去庄子上,不但把家里剩下的仆人给唬住了,也同样唬住了庄子上的管事。金嘉树得到庄子的时间有些晚了,今年秋收已过,庄头将今年的收益扣下,不曾入账,却在看到那批受罚的仆从之后,成了惊弓之鸟。兴许麻尚仪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试探几句,对方便十分老实地交出了私扣的收益。虽然他辩解说是先前银子还未入账,因此没来得及上报,可麻嬷嬷心里已经记了他一笔,就等着过后腾出手来,找到了合适的接任人选,便要将他撤职了。
这笔钱如今就在金家账上。金嘉树只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富裕过,正打算要好好修建别院,尽可能建得舒服些呢。不过他又不急着用,倘若吴珂那边缺银子,他借一笔钱给对方周转一下,也是没问题的。反正等到吴家的产业重新回到吴珂手中,后者就有银子还钱了。几个月的功夫,他完全等得起。
海礁也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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