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没准儿就成功了呢,年轻人就要敢赌,才能收获横财!’
云缺站在镜子前,看着镜面上的字迹,皱着眉虚弱道:
“你这字……好丑哇,没念过几年书吧。”
镜子里的云缺愣怔了一下,接着怒容满面,刷刷点点又写字。
‘黄口小儿休要无礼!你可知我是谁,胆敢骂我字丑!’
云缺淡淡一笑,道:
“我管你是谁,你爱谁谁!刚见面就坑我放血,等我把镜面铺满精血在全力催动气机,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就能出来了,我告诉你孙子,老子这辈子最恨别人让我放血!”
“再跟我提放血,信不信我先给你放水!正好还没去茅厕呢,憋得慌。”
镜子里的倒影开始五官挪移,时而是云缺的模样,时而是秦皇的模样,被气得形都要散了。
或许是了解过云缺的所作所为,镜中人到底没敢再提放血俩字。
冷静下来后,镜中人的形态变成了一个陌生男人,一身蟒袍,神态阴鸷,一只眼睛是空的,没有眼球。
此人是景王,云缺很眼熟,曾经在秦皇儿时的记忆中见过。
正是当时带队去废掉秦皇母子的那个皇叔。
云缺并不意外。
这个景王,是秦皇最恨的人,杀他都不解气,于是囚禁在地镜当中,永无超生之日。
镜中的景王无声诡笑,抬手继续写字。
‘口气够大的,小子,你得管本王叫爹才对。’
“我是你爷爷。”云缺张口就骂。
景王面带冷笑,再次写字。
‘本王可是你的岳父泰山,赢霏雨乃是我亲生女儿,你娶了宁玉公主,本王,不正是你的岳父么,还不叫爹!’
云缺惊奇了起来。
随之恍然大悟。
原来三位皇子与公主,是景王生的!
前因后果,自此明了。
秦皇由于某些原因,失去了大部分肉身,也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但堂堂帝王岂能无后。
于是秦皇利用景王,留下赢家的血脉。
这件事皇后应该并不知情,除了秦皇与景王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晓,绝对的深宫隐秘。
想通之后,云缺觉得秦皇有点可怜。
自己无法留下后代,又不能让赢氏皇族断了香火,只能借助自己的皇叔留下血脉,甘当那接盘侠,实在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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