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蹲着,左兰山皱了皱眉。
写着罪状的宣纸都在身后呢,你转过去,怎么画押?
况且还踩在椅子上?
这姿势虽然莫名其妙,但左兰山总觉得有些熟悉。
秃噜一声。
不等左兰山想起如此姿势的来历,云缺已经解开了腰带。
接下来便是大河奔涌,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几十张罪状,瞬间被秽物所掩盖。
大厅里,
所有人全都张着嘴,瞠目结舌,包括丞相在内,一时间呆住在原地。
左兰山身为大秦丞相,乃是三朝元老,自以为世上的大风大浪全都见识过。
不料今天这一场臭气熏天的风浪,直接把这位当朝丞相给吹傻了。
左兰山甚至听到了炮声。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来到了战场,有千军万马朝他掩杀而来!
武夫出恭,绝对气势凌人,加上云缺闹肚子,这下简直是惊天动地,排山倒海。
一番风浪过后,
云缺用提前拿起来的宣纸擦干净,顺手丢在一旁,揉了揉肚子,道了声舒坦。
“牢房在哪呢,该去坐牢了。”
说着施施然走出大厅,找个狱卒带路去大牢。
大厅里的一群衙役与文臣,好半晌没敢动弹。
审讯犯人的庄严之地,变成了茅房!
来自丞相的威严,被一泡屎尽数毁掉!
左兰山麻木的转了转脑袋,瞄了眼脚下的秽物,一身高深莫测的儒家修为差点原地爆掉,头上的官帽都被气冒烟了。
岂有此理!
我拿养了几十年的官威压你,你用一泡屎来还击?
我的官威还比不过你的一泡屎吗!
左兰山只觉得眼前发黑,脑子里昏昏沉沉,修炼多年的精纯文气,都被满屋子臭气给污染了……
马至远更惨。
他距离云缺最近,本打算盯着云缺签字画押,结果遭了无妄之灾,一双崭新的官靴浸泡在屎尿当中,连官袍下摆都沾了一片。
马至远瞪着眼睛,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在原地。
他的官路之途堪称坎坷,得罪了太多人,当时年少,也曾盛气凌人,桀骜不驯,可随着年纪增长,锐气尽退,学会了油滑,懂得了中庸之道,这才爬到如今的位置。
可马至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就足够桀骜了,今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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