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道。
“行吧,你自己小心,我走了。”云缺说罢要走。
“恩公留下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翠花道。
云缺报出名号。
“云缺……我记住了!等我男人回来,一定让他去报答恩公!”翠花道。
“不用了,顺手而为,算不得什么。”云缺笑着摆摆手。
“恩公什么时候得闲,记得再来我家一趟,我最近发现一个很大的铁疙瘩!挖出来送给你!”翠花道。
云缺道了声好,问清冒土国都城所在方向后,乘上云雁就此离开。
见云雁不往大秦飞了,开始转向,鱼朝就知道面前这位殿下要打冒土国国主的主意了。
叹了口气,鱼朝也不敢阻拦,只能陪着。
好在这次起程足足提前了半个月,抵达大秦还有很多时间。
“鱼公公,有没有听说过土人族。”云缺问了句。
“未曾听闻,殿下,冒土国这种小国只是穷乡僻壤,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提前到大秦,看看大秦的秀丽山川,大秦是云州宝地,奇景繁多,热闹非凡。”鱼朝道。
“山水有什么可看的,做买卖要紧。”云缺自语了一句。
鱼朝听得愈发糊涂。
想不通云缺要去找冒土国国主做什么买卖,他也不敢问,生怕再把自己牵连进来。
自从在雷音寺相遇,鱼朝一见到云缺就觉得心惊胆颤。
倒不是怕云缺这个人,而是怕云缺接下来的动作。
鱼朝身为儒家修士,在大唐伴君多年,眼力早已远超旁人,在揣摩人心这一块更是无与伦比,哪怕从唐皇的一个微小表情,鱼朝都能分析出唐皇接下来的情绪。
分析别人的喜怒哀乐,是鱼朝的拿手好戏。
可偏偏到了云缺这里,鱼朝引以为豪的能耐失效了。
人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身为儒家修士,大多骨子里都有一份傲气,鱼朝不服气,开始在心里推演云缺下一步的举动。
在鱼朝看来,云缺肯定要借助大唐的力量来敲打冒土国,应该先回大唐,在距离最近的边关调些人手,最起码弄个千八百的唐军虚张声势,然后再大张旗鼓的面见冒土国国主。
以大唐之威,压制对方的气势。
如此一来,其他事就简单多了,目的也能顺利达成。
鱼朝反复推演了多次,觉得自己这次猜得肯定没错,吉王一定先回去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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