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很快嘲讽地笑了。
鳄鱼的眼泪。
他又在装了!
因为他乔氏的股份、名下所有的财产、不动产都在她这,他现在必须捧着她,哄着她。
叶眠双臂抱胸,嘲讽道:“姓乔的,你是又想给我催眠洗脑,利用我为你卖命?”
他什么时候利用过她?乔湛北被她的言论堵得不知怎么开口。
她又道:“乔湛北,我现在可不是任你揉捏的软柿子了,你的身家都在我手上,我要你身败名裂!我能够及时地清醒过来,就是你的报应!”
她语气尖刻,字字句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子,似要把他一片片地凌迟了才够解恨。
乔湛北无法接受,她突然变成了这样,还颠倒黑白地恨他。
她明明爱他入骨的。
他上前想要抱她,叶眠扬起手朝着他的脸上甩去,乔湛北及时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挣扎。
“你放开我!”
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扯入怀中,她奋力挣扎,但力气哪抵得过她的,双臂连同身子都被他的铁臂禁锢住。
后背撞上墙壁,他将她抵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姓乔的,你放开我——唔……”
叶眠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乔湛北低下头,强势地吻住她,他无法接受,爱他入骨的她,突然之间对他恨之入骨!
他撬开她的贝齿,火舌在她嘴里放肆,吸吮勾缠她的舌,腾出一只手,抚着她的背脊,将她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揉摁。
臭丫头,她怎么能突然恨起他来?
乔湛北心如刀割,吻得狂野又缠绵,他贪婪地吸吮她的气息,也企图唤醒她的记忆。
男人带有侵略性的吻,霸道强势,叶眠双眼一直睁大,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能把他撕了。
她的头不停往后躲,他腾出一只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叶眠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挣开一条胳膊,她的手朝着他的脸上挠去,他微愣,她贝齿用力,狠狠咬住他的舌。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被她用力推开,一股血液的咸涩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
叶眠抽着面纸,嫌恶地擦着嘴,将面纸朝垃圾桶里一抛,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
“这里是董事长办公室,叫两名保安过来!”她拿起话筒吩咐。
她这是要叫保安来撵他走。
乔湛北咽了咽喉咙,满心的难过与受伤,他耐心地劝她:“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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