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应该是这一位宇文公子来说。
面向围观的群众,宇文君先是微鞠一躬,这才徐徐说道:“我知道,我走出白鹿书院后,便有许多人想要挑战我,之前在凤凰湖里遇见了一个北方的刀客,接下来还会遇到很多人。”
“我怕麻烦,故此就来到这里,谁若是想要挑战我,尽管出手,我接招便是。”
“但今日过后,我再也不会接受别人的挑战。”
“谁先来?”
话音落下之后,人群中便有一位青年一步纵跃到了擂台上,此人约莫二十余岁,面相粗犷,背负一柄重剑。
以宇文君的眼光来看,这柄剑膂力不行的人是握不住的,起码也有五百斤往上的份量。
这青年双手抱拳道:“在下徐卫,来自北方,请赐教。”
没有废话,眸子里的煞气是掩盖不住的,或许徐卫背后的门庭也和顾雍之间有着化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宇文君拔出铁剑,终究只是一柄二两银子的铁剑,质感与断念可谓是判若云泥,但这是景佩瑶的佩剑,宇文君觉得这铁剑也不是一般的铁剑。
“主随客便,你先请。”
徐卫狞笑道:“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拔出重剑,双手握住剑柄,快步冲杀而来,剑法大开大合,重剑无锋,随意一剑势若千钧。
青锋剑芒激荡出磅礴剑势,欲碾压一切。
修行剑道的人,均已看出这一位徐卫走的是霸道剑的路子。
宇文君也能看出来,他并未怎么修行过剑道,但青梅林里的基础剑法青梅剑法他还是一本正经修行过的。
面对这般威势压人的剑势剑罡,宇文君只是对准对方的眸子一剑刺出,便破开了对方的剑势。
无论多么完美的剑法,总有一个缺口,就像是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一般。
破开剑势,便是一招顺理成章的青梅花开,铁剑悬在了对方肩膀之上,此刻的铁剑,一点都不轻柔,于徐卫而言,这柄不值钱的铁剑忽然间变得很重。
“承让。”宇文君道。
徐卫没脾气,惭愧万分转身离去,连一句客气话也没有。
宇文君心如止水,并未有所不适。
齐厚就站在景佩瑶跟前,寒暄道:“公子的剑道造诣竟也如此之高,莫非走的是刀剑双修的路数?”
刀剑双修,听上去很是气派威武,实则是不入流的旁门左道,违背了术业有专攻的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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