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缝起来的。”
方大华头一缩,赶紧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低头继续装饰着礼物盒,碎碎念着,“我就是杞人忧天。”
花瑶扔过来一包未开封的薯片,像个大爷一样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杏眼弯成可爱的月牙型,笑眯眯地说,“方大华呐,我最近看不惯盛家那糟老头子,一句话能堵死人。”
方大华坐在地毯上,抽出湿纸巾将手擦干净,撕开薯片,慢悠悠地吃着,诚实地怼了回去,“小祖宗,我看盛老先生每天都想把你油炸了,讲真,就你气人的战斗力,你和老爷子旗鼓相当。”
花瑶傲娇地一声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凝着两只对称可爱的小梨涡,冷不丁地说,“他老嘲笑我生不出孩子,我在想,我要不要生一只小娃娃甩他跟前呢?”
“咳咳!”方大华被薯片呛到了,差点没喘过气来,咳到眼眶红红的,快步凑过来,“小祖宗,你你你……你不会是要未婚生子?”
他惊讶都结巴了。
花瑶笑而不语。
方大华立马摆出一副严肃‘为人兄长’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教育着花瑶,“小祖宗,你别冲动,那糟老头就说说而已,你何必跟他怄气呢?他就是说不过你,得找一个台阶下来,你要是跟他计较,格局就太小了。”
花瑶朝方大华摆手,小声地哼,“放心,我怕痛。”
讲真,就目前的形势来说,要是真的有一个小娃娃,只会惹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关于夜家,那是花瑶这一辈子都不想掀开一段过去,在那一片黑暗的泥泞中,已经送葬了她的父母。
花瑶总记得,父母被残忍杀害的那一天,血溅三尺落到她的头顶上,她以为天要下红雨了,她感受到血腥粘稠的触觉,空气中那浑浊的味道,成了她今生的噩梦。
她母亲慌慌张张地将她塞进衣柜里,用厚厚的衣服将她裹起来。
“妍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不是爸爸妈妈唤你,你千万不要出来,也不能发出任何响声。”母亲郑重其事地说。
年少无知的她以为母亲不过是玩着躲猫猫的小把戏,双手捂住嘴,乖乖地点头。
母亲重重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一口,她抬眼的那一瞬间,看到热泪从母亲的眼角滑落。
那是她第一次见母亲哭,也是最后一次。
花瑶躲在那一个黑暗的柜子里,身上被裹着很多杂物,柜子被人撞开一条缝隙,鲜血从缝隙中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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