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沈确,看着他完全变成亮金色的瞳孔,她意识到这半年沈确的精神状态确实出了点小问题。
沈确舔舐着她的脖颈,“老婆,你刚剪完头都是碎头发,洗个澡吧。”
雾月摇头,“我都化了妆,我不...”
不等雾月说完,沈确猛地把她公主抱起,水声响起,浴缸里水位线逐渐上升。
沈确把雾月抱坐在浴缸边缘,单手揽着她的腰,单手拽开秩序官的制服领带。
他拉过雾月的手放在他的领口,目光幽深晦暗的看着她,“你帮我脱。”
雾月摸着沈确的脸哄他,“别不高兴了宝宝,我逗你玩的。”
沈确嗤笑着,低头咬在雾月的脖颈,“你不用哄我,我现在很清醒。
雾月,我不生气,我就想像现在这样,我就要这样和你相处。
就算你哄我我也不要好,我说过的,我早就病了,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我就是要你。”
雾月目光闪烁的看着沈确,沈确带着嘴角的鲜血抬头看她,“雾月,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归根究底那还是我的没用和无能没有保护好你。
但是现在,我再也不要压制我自己,我也再也不要故作高尚的说你是自由的。
因为我发现,我根本承受不了你的自由,我宁愿当一个自私卑劣的人,我要完完全全的占有你,我要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越是保护我,越是推开我,我就越是爱你,爱到想要将你拆骨入腹、与你灵魂交融。”
沈确炙热的爱意带着随时暴走的情绪将雾月整个包裹,他将自己的精神力整个具现化全方面的禁锢住雾月。
感受着这样炙热强烈,甚至可以说病态到偏执扭曲的爱意,雾月的大脑都在发麻,一阵阵的热意让她无法思考。
雾月勉强伸出手,开始帮沈确一颗一颗解开制服的扣子。
随着制服和衬衫解开,沈确白到透明的皮肤若隐若现,雾月的手顺着衬衫滑进沈确的心口。
雾月,“身上的纹身都洗了吗?”
沈确把头埋进雾月的脖颈,“嗯,露娜的名字被巫崇用了,你肯定会介意,索性洗了。”
雾月,“那我这个呢?”
沈确的头往下,埋进雾月的心口,“你的不能洗,这是只属于我的。”
雾月轻笑着,“以前还好乖好听话,现在越来越强势霸道了。”
沈确紧紧揽住雾月,“都是你,总是不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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