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态度倒显柔和,面色冷淡的冲她点头示意,算是默认许歆瑶的说法。
纷纷落座之后,许元一边夹着肉饺,一边轻声问道:
“许长歌,父亲和娘舅呢,他们早膳不一起吃?”
许长歌顿下手上的动作,瞥了一眼还站在桌子旁没入座的冉青墨一眼,才不冷不淡的回道:
“宫里传来消息,皇上让司礼监在卯时便开始准备天子车辇。”
音色淡然,但话语之中却包含相府内的一个颇大的机密,就如同前世国家领导人行踪皆是绝密一样,能提前收到天子出行消息的人就那么几个。
换而言之,
相府在皇宫之内埋有暗子,而且身份很高。
将这话说给冉青墨听是对她的信任,不过也同样也是对她的考验。
听出了许长歌话语中的意思,许元略微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这种事情总是不可避免的。
寻常人家对子嗣伴侣的背调会显得多余且浮夸,但放在相府之内这却是必须的。
尤其冉青墨还是国师唯一的徒弟。
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冉青墨,许元想看看她的反应,结果这大冰坨子完全没有反应。
夹了满满一瓷碗的饺子在那里吭哧吭哧,许长歌包的饺子馅似乎挺合她的口味。
见到许元望来,冉青墨下意识顿住动作,抬起乌黑的清澈的眸子与他对视,白皙的腮帮鼓鼓的。
快速咀嚼,咽下,冉青墨轻声问道:
“怎么了.许元?”
这一瞬,许元觉得自己挺傻的,真的。
“没什么。”
摇了摇头,许元轻叹一声,看着许长歌回道:
“卯时便开始准备.那皇上他老人家的车辇应该快到了吧。”
“算算时间应该还有一刻钟左右。”
许长歌一边吃着饺子,一边轻声回道:“相府到皇宫以天子车辇的速度需要一個时辰左右,而岁筵在巳时便要开始诵经祷天。”
“也对,父亲作为太傅,这事得他去主持。”
说着,许元唇角的笑意有些唏嘘:“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以带病之身亲自来请父亲出山,此事之后父亲在朝堂之上的威望估计又得更上一层楼了。”
这话,许长歌没回,似乎并不想在大年初一的早膳上讨论政事。
许元见状也是识趣的转移了话题,笑着的问道:
“对了,岁筵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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