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这些子嗣向来皆是一视同仁,昭渊他领兵外出,对于孤的管制自然也会放松很多。”
李筠庆略微皱了皱眉,轻轻将瓷杯放下,温润的男子见状随手拿起茶壶为其满上,声线柔缓的继续说道:
“若是父皇早点如此,也就不会如今的这些事情了。”
李筠庆闻言轻轻叹息了一声,指尖轻轻敲击着瓷杯,看着杯中香茗泛起的阵阵涟漪,细声说道:
“若真这样,
“皇兄你也不会去做的。”
“.”
话音落下,气质温润的中年男子斟茶的手略微一顿。
房间寂静一瞬,
中年男子动作继续,轻笑着摇了摇头:
“筠庆你的反应果然要比为兄快很多呢,即便父亲默许,若孤敢做,那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说罢,
中年男子放下茶壶,拿起一只盛满香茗的瓷杯,轻轻抿了一口才,眼神幽幽说道:
“有的时候,孤.真的很羡慕筠庆你们。”
李筠庆眼角跳了跳,立刻摆了摆手道:
“皇兄,我可没有”
“你这小子对我这兄长戒心也这么重”
中年男子哼笑一声,瞪了这胞弟一眼:“我是说真的,你和昭渊都可以有很多不同选择,而孤生来只有一条。”
李筠庆眼神变了变,略显复杂的轻声道:
“皇兄乃是大统的继承人,此等身份又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
中年男子柔和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抹颓废,俊朗的脸上叹息一声:
“这些年来孤虽贵为太子,甚至已然监国近十载,但实际上孤只是父皇的一个影子,父皇让孤做什么,孤便得做什么。
“孤做了一辈子父皇的影子,但到头来,孤的一切都还是在父皇他的一念之间。
“筠庆,你现在还觉得孤为何说出此言么?”
“.”
李筠庆闻言默然。
若是那父皇与许相国当初计划顺利,他这皇兄的一生将会无比顺畅。
但问题就出在现在那两位老人家的计划出现了岔子。
这长兄太子尊贵至极的身份直接化为了一种限制。
他不能去接触父皇不愿看到他解除的人和事,只能被动的接受父皇为其准备的一切,也就是现在朝中那势力庞大的太子党。
可问题太子党中的一切,都只是父皇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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