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一拍,但在即将落下之际却又被一股无形暗劲接住。
李曜玄乌黑的唇角带着古怪的笑:
“相国大人,这棋局之上你可是优势,这一子下去把棋盘掀了,你这一局的努力可就都成笑话了。”
话落。
哒.
白子轻轻落入棋盘。
“这才对嘛。”
李曜玄身形略微后仰,撑着玉石地面,仰看着阁楼的穹顶:“想赢,就得忍寻常之人不能忍。”
顿了一瞬,
老者垂下眼眸,忽然笑道:“对了,朕让你接待监天阁的来使,如今近况如何?”
许殷鹤抬眸,眼神已然古井无波:
“监天阁来的时侯公公可是一路都跟着的,圣上明知故问?”
“啧那个废物差点被你那大舅哥一剑斩了,能有什么情报?”
“当时误以为是宗门探子私闯我相府重地,还请圣上见谅。”
“他能忍到谈完之后再出手,朕已经很满意了。”
李曜玄不置可否,轻声带笑:“不过朕倒是听说,凤九轩那家伙把他的令牌给那小丫头了?不知相国能否给朕解惑?”
“具体的内容侯公公应该知晓。”
“所以朕问的是为何给那丫头剑圣的令牌。”
“.”
许殷鹤没说话,扣了扣棋盘,“笃笃笃”三声。
见到这个动作,李曜玄眼神有些古怪:
“你那三子倒也生性风流,和相国你一点都不像。”
说到这,顿了一瞬,李曜玄忽然玩味一笑:
“先是国师的宝贝徒弟,再是监天阁的圣女,嗯.似乎还有天师门的小天师,呵.朕怎么感觉许相国你们家里好像比我皇族更加亲近宗门呐。”
“臣相信长天与长歌自有分寸。”
“就是可怜了我那女儿呐。”
“臣还以为圣上您一点都不在乎。”
“呵呵.”
李曜玄低笑两声,悠悠道:“皇家无亲情,但毕竟朕也是人,而且我那女儿可是朕唯一一个掌有兵权的子嗣。”
一边说着,李曜玄随意落子后,站起了身,走到窗边看向北方:
“圣女愿意拿着令牌一路北上,相国你觉得不蹊跷么?”
监天阁的使团来京已有一月,准备接受朝廷册封,但朝廷自然是不想册封的。
一边以国师不在,无法举行典礼为由拖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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