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去张姨的房间拿的不过是普通熏香而已,我对香味很敏感,有次无意间闻到张姨身上的味道很特别,便按捺不住去寻了寻。”
“我相信只要是爱香之人,都会忍不住这样的好奇,我承认我这么做是有偷盗的嫌疑,可张姨的房间也是君家的地盘,我是可以进去的。”
“我跟姐姐更是孪生姊妹,我们本就不分彼此,拿点姐姐的东西用很奇怪吗?”
最终,君棠月还是稳下了心神。
她告诉自己,监控录像而已,又能说明什么呢?
大家只能看见她进出了张姨的房间。
看见她拿了点香薰。
而香薰的气味又没人闻得到。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没有人能奈何她。
这是君棠月一贯的做派。
她做惯了坏事,心理素质也被练得很好。
张姨都快被她这厚脸皮的诡辩给气得翘辫子了,咬牙切齿骂道:
“君棠月,人要脸树要皮,你天天谎话连篇,良心都喂狗了吗?”
张姨年纪大了。
她不会骂人,甚至不会脏话。
但却还是被君棠月这番诡辩言论气得跺脚,翻遍自己的语言系统用最“毒辣”的话语骂过去。
可,这点小打小骂。
君棠月丝毫不放在眼里,反倒是挑眉又故作委屈道:
“呀,张姨你怎么还在血口喷人呢?”
“比起我进君家任何地方取用我姐姐留下的东西是理所当然的。
我倒是更好奇,张姨住在君家好好的,怎么会往自己房间里安监控录像呢?
难不成,是故意在找机会……陷害我?”
君棠月三寸不烂之舌,实在灵活。
狡猾脱罪间,还不忘倒打一耙!
张姨被她那不要脸的行径惊到一瞬间哑口无言,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会演戏,还能在证据都已经完全指控她后,还能在那黑白颠倒给自己洗白的人。
这又未尝不是一种特殊技能呢。
君父听到这话,眸光危险地扫向张姨,心中惊骇,继而怒道:
“张姨,你来我家帮佣二十多年,也算是看着棠棠长大的,现在却突然上演‘农夫与蛇’的戏码,我们君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说到底,我看你就是被我们家那‘小灾星’给蛊惑了。”
“秦音这灾星,就算嫁人了还在戕害我们君家,早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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