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君棠月的脸上瞬间再次撕裂出一道血口子。
这一切太快,君父君母以及林妈根本来不及阻止。
反应过来后,君父更是要上前给君司瑾一巴掌。
可这次。
君司瑾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哪能干不过一个步入中老年的君父。
只见他一把捏住君父的巴掌,反手把他压住扔到了君棠月躺着的病床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暴躁。
君司瑾死死盯着君棠月还那么委屈可怜的表情,咬牙切齿道:“君棠月!”
“大哥和三哥当初就是这么受你蒙蔽的吗?”
“你别忘了,我是律师。”
“之前法院审理的案卷我全都一一仔细看过了,是你在其中奸猾挑唆,他们才对秦音的步步紧逼的。”
“三哥入狱,你敢说你不是推波助澜的罪魁祸首吗?”
“现在,小音寄来的律师函已经到了,我会承担责任入狱。”
“至于你,也别想逃避责任。”
君司瑾这次极其清醒,君棠月太滑头了,前两次都能把自己撇清,受家人保护便又继续为所欲为。
可,凭什么?
三哥还在拘留所呢。
他就活该受这个苦吗。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君司瑾说着,就将今早就拿到的律师函甩到病床上,大大方方落入君棠月和君父君母的眼底。
君棠月捂着额头痛得说不出话。
鲜血从她的指节中漫延出来,衬出她的气色更苍白颓弱了。
这次,她突然彻底哭出声。
“四哥……连你都不信我了,我还活着做什么?你砸死我好了。”
君司瑾刚才也是太冲动,见她都伤成这样了还无悔改之心,并且还在诡辩。
没忍住才用玉盒砸了君棠月。
此刻回过神来虽然不后悔,但也知道太有失风度了。
便垂眸不语。
病房里闹成这样,场面跌入最低谷。
门外却突然传来轮椅声。
是深居简出,向来从不过问家事的君司礼。
病房门被人推开,君司礼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姿态懒散轻颓地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君司礼坐在轮椅上,周身都透着一股书卷气,眉目温润柔和,眼眸里一片云淡风轻,参差的额发在眉间轻荡,整个人看上去恬淡温和,让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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