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容易能够找到对手。
甚至杨藩还隐隐觉得,恐怕自家的师尊还有所保留。
师尊就是一个迷一般的存在,修为如此,身份亦如此。
反正杨藩拜师也有二十多年了,却从来就没有见过他师尊的庐山真面目。
一开始,他师尊乃是一副僧人的打扮,很普通的长相,只是变幻了几次容貌之后,杨藩就明白他所见到所有的「脸」,都是假的。
再后来,一别数年之后,他再见到师尊之时,师尊竟然摇身一变,由一名得道高僧变成了魔族之人?
那正是魔族刚开始肆虐三界的时候,杨藩一家也因为魔族的缘故,远离西凉来到了吐蕃。
只是,无论是僧人也好,魔族也罢,师尊就是师尊,至少对他杨藩一如既往的关爱。
法术、神通、兵器........
只要是杨藩需要的,他的师尊绝不吝啬。
在杨藩心里,这位神秘的师尊比他的父亲都要重要,只要对他自己好,他又何必在乎师尊与谁为敌呢?
「藩儿,此事你就不要多问了,也是为师一时大意,小看了那位松赞干布,不过,想来咱们那么吐蕃的赞普,此时恐怕要比为师难受多了。」
这位蒙面魔族不让杨藩问下去,可他自己如此说,分明就是在告诉杨藩,他这身伤源自松赞干布?
「既然松赞干布不能为我所用,这吐蕃最终落入何人之手,就无关紧要了。」
「不过,西边的羊同死灰复燃,却不知如何沟通了那位禄东赞大论,看来最终倒是会让大唐人捡个便宜啊。」
蒙面魔族有些不甘心,只是想想松赞干布的实力,尤其是最后打伤自己那一掌......
那一掌的威力,分明不应当是一个「大巫」应当有的吧?
「师尊,那现在我等该怎么办?」
师尊说的话,杨藩不是完全能够理解,却不妨碍他对师尊的信任。
「一切静观其变吧,这逻些城中不简单,而那羊同人的背后,似乎也有‘魔族的支持?」
「为师不是受伤了嘛,明面上是同松赞干布起了冲突,想来他现在轻易不会让人来寻我,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清楚。」
「藩儿,你速速回到军中去,联合你的父亲一起,尽可能多拉拢一些军中的将士,这些人虽然战力有限,关键的时候也是能够站脚助威的。」
......
逻些城的夜,很黑、很凉,甚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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