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刘浏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的实验记录都不可能有卿云那么详细。
甚至,他感觉卿云写的就不是什么实验记录,而是一份教案。
实在是太详细了,生怕别人看不懂的。
每一步的原理、操作手法都批注的非常详细。
怪不得……
如果这个记录是真的,刘浏觉得换做是自己,面对别人的质疑,可能比之前卿云表现的还要暴躁。
这特么的纯属喂饭吃了。
可偏偏这么详细的实验记录给出来了,别人却无法复现?!
刘浏抠着自己的头皮都想不出来是为什么。
沈俊心知肚明刘浏的烦恼,因为当初他也是如此。
一方面感慨着这妖孽小师弟的‘科研圣体’天赋,一方面打死也想不通为啥就不对。
见刘浏也搞不明白,沈俊郁闷的掐灭了烟,“没事,老刘,你待会去慢慢看。我按老师说得,今天先休息,无非便是浪费五天嘛。”
刘浏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目光没有从实验记录本上挪开一毫。
沈俊见状也是苦笑了一下,科研人都是这个吊样。
他起身找人去给刘浏办实验室卡。
作为卿云的便宜师兄,这点面子他还是有的。
好吧,只是要找某个弟媳妇儿签字……
倒也不存在什么泄密的可能。
三楼以上高级别的实验室他确实没法替刘浏开通权限,他都去不了。
但三楼以下的基础实验室是没问题的,任何一个復旦大学正常的工科老师都有使用权限,只是需要申请开通这个手续而已。
……
坐在休息室里,刘浏的眉头直接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的目光在卿云的实验记录上来回扫视着,试图找出其中的破绽或者叫做疏漏。
但是,这份记录实在是太过完美了。
每一个步骤、每一个数据都详尽无遗,充满了老一派科研人的风格。
不愧是陈一权教授的关门弟子。
没法子,老一代科研者在最初从事科研工作时,面临的困境是后世无法想象的。
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全国连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的人都寥寥无几。
许多从事科研辅助工作的人员不过是念过几年私塾,识得几个字。
而系统工程下,什么摇瓶子的人在之前根本就不懂化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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