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操纵玄学,到被鬼附身,这种辟谣招数,胜在出其不意。虽然不能彻彻底底的跟玄学划清界限,但一个主动一个被动,已经让大众的注意力在无形中转移了。”
“可是,如果真的不心虚,她就应该力证肖立早跟玄学毫无干系,而不是让这池子里的水更浑才对。之所以选了现在这个辟谣的方式,还不是因为海钓的那一幕太过玄幻?”
“江子木可没有受过什么专业表演训练!她晕倒的样子,完全不像装的。再者说,她都没有跟顾遂心肖立早沟通商量的机会,即便是故意装晕,怎么能肯定顾遂心一定能懂,一定能照着这个思路实施计划?”
“顾遂心有多聪明,我不想多说。她江子木年纪虽然小,但是有多鸡贼,你心里应该有数。跟她在《粉豆一屋》游戏里交手了那么多次,还没吃够亏?连跟胡文的角力,她都不落下风。”
建议《粉豆一屋》更名为“嘉宾跟制作组被江子木支配的憋屈的一生”。
厉丰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家经纪人的所有提示都没有十足的说服力。至少就自己的所见所感,顾遂心的一通操作,不过是把真相公之于众罢了。最最关键的是,厉丰的固有思维中,对玄学大师存在刻板印象——如果韩让的控诉是真的,如果那天的海钓奇景是人为操纵,那么,这位可以兴云布雨、号令水族的大师,必然是有大修为在身上的!
这么牛逼的人物,要么仙风道骨,要么暗黑神秘,不论如何,总得有点年纪在身上的吧。
谁家的玄学大师能像江子木一样,成天这么嘻嘻哈哈不着调啊?想想都搞笑。
经纪人见自家崽子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索性放了最后的大招。
“我知道即便给了你前头那么多的提示,你还是没办法全然相信。不如,咱们就打个赌。”
“赌什么?”
“我这边花了大价钱,已经查到,这次想对付肖立早的,是余冕。”
“So?”
“我赌不出几天,余冕就得栽个大跟头。”
厉丰微微一摇头,听听这说话,我怎么觉得自家经纪人比江子木更玄乎更像算命的呢?
“就算没两天,余冕他真的扭了摔了,着凉发烧了,就不能是凑巧?”
“那你是不是真能说服自己,认定那天海钓看到的童话般的景象,只是凑巧而已呢?”
经纪人一顿,紧跟着说道:“而且我猜,一定是大意外。”
“塌房?这够不够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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