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祷告,进入正题。
肖大爱豆孩子气的把脑袋一歪,开始一通猛于虎的逻辑分析。主攻方向呢,自然是“蛊毒的防、控、治、研”。
“照那神婆的意思,日后,指不定会趁我不备,再下死手呢。”
“问题在于,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有谁知道是什么途径呢。”
“蛊从口入,可我总不能从现在开始不吃不喝吧?”
“那些古装剧里,也没说银针试毒的使用范围啊。还有她们古墓派的独门蛊毒,到底算生物毒素,还是人工毒素啊?”
诶……
肖立早叹口气,“咦,不对,貌似有点跑偏了。”
“眼下,想彻底解决问题,应该分析问题产生的原因,然后从根儿上入手才对。”
“下蛊下药,是因为喜欢我。”
“既然这样,只要,我没那么讨人喜欢了,她江神婆,自然不会绞尽脑汁,逆天而行,再想让我当她的‘三月男友’。”
好的,分析到现在,肖大爱豆追根溯源,已经基本摆正了解题思路,把着眼点,从外界圣物加持,转到了内在吸引力缩减。
“对,对!这办法,治标治本,一劳永逸!”
“果然,只要恐惧关闭了,智商立马占领高地了。”
这时候的肖先生,一脸的“我骄傲”,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仍然挂在胳膊上的、我独自芬芳的大蒜。
兴许是对肖先生的脑力激荡感同身受,自觉“蒜生疲惫”了,蒜皮跟下雪一样,呼哧呼哧脆生生的往下掉。
肖大爱豆见状,连忙把两串花环往厨房角落一扔,眼珠一转,慢丝条理的搓了搓手,扫一眼那大半袋子鲜蒜,自己脸上也写满了嫌弃。
啧啧,大蒜也好,天珠也罢,先前备下的所有物件,对于现在已然顿悟的肖大爱豆而言,都成了愚蠢可笑的实物嘲讽。
这就好比,面对血滴子军团的强势包围,却一根筋的花重金买了件防弹衣一样。
烧钱,但明显没烧对地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不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非得整了这一大堆呢。要想有效利用,怕不是得吃上几年的蒜香排骨?
叹口气,肖大爱豆不由发出了“终极一叹”。
“哎呦,怪只怪,我太帅了万人爱,欠下了风流债,太帅了万人爱,太帅了很无奈……”
看看,把一个演唱意识成熟、声音华丽开口跪的歌王大人,硬生生逼成了个动次打次喊麦、揣上大金链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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