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好意反被当成驴肝肺。
“礼物我特别喜欢,跟我年头入手的一条连衣裙简直绝配。”
“不过吧……我这人有些不太容易被人理解的臭毛病——比如,我喜欢钱,是喜欢日进斗金的赚钱,不是大手大脚的花钱。尤其对于奢侈品,我不像其他小姑娘一样疯狂。”
“那是我的钱,我想怎么花怎么花,想为谁花为谁花。”
江子木一怔,长长的睫毛一扑闪,“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江子木其实想说的是:一想到那袖扣,本小姐现在都还肉痛。
肖立早迟疑一下,似乎找到了症结所在。
“我不是说了,不要你回礼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可是听过圣贤教诲的。再说,我长这么大,从不欠人情。”
这句话一出口,就像奥运射击冠军用上了带瞄准镜的枪械,在神剧加持下,八百里外精准爆头。
在接到江子木的袖扣时,肖立早不是不开心的,但这种开心完全是建立在他自行忽略江子木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的基础上。在一段诚实的关系中,对礼物价值的锱铢必较,对回礼时间的分秒必争,都跟亲密程度呈反比。很明显,江子木希望用同等名气、差不多金额的回礼把肖立早逼回到某条无形的界限外。
“即便……”肖立早一句话没说完,猛地咳了咳,可怜巴巴的收着下颌,挑眼带着怨气,“我们不是朋友了嘛?”
江子木紧着眼睑,小心翼翼的瞄了瞄肖立早,在看到他稍显黯淡失却神采的眼睛后,江子木是真的恨自己的舌头过度发育了。
其实就在昨天回礼面谈的时候,顾遂心已经旁敲侧击的提点过江子木,反复强调肖大爱豆这几天压力大,情绪波动更大,需要更多的关心照料。总结下来,就是请江子木尽量多多顾忌肖立早的心情,最好没事儿就能给他助助威打打气,让他能有个超常发挥。
可眼下……
江子木咬着下唇,有点心疼自己——为了枣子林的安定团结,我真的付出了太多太多。
“我的意思是,下回,能不能把钱花在让我疯狂的东西上?”江子木转转眼珠,笑的天然无公害,“台风天晚上那些吃的喝的就特别好嘛。要是把买手表的钱用来买炸鸡,兴许能吃个十好几年。”
“还有还有,要是用来买蒙奇奇,估计我能把全系列都攒齐!”
提到蒙奇奇,江子木的“名品演技”终于有了发挥的空间。
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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