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司一把手是谁呢?”
“童相公。”王禀回道。
王智气急,“怎么是又是那个太监!”
王禀轻斥,“不可对童相公无礼。”
王智寸步不让反问道:“他有什么能让我有礼的吗?天下百姓还有谁没听过他的‘六贼‘之名,还有谁不知道他是个大大的奸臣,”
王禀有些气短,缓了片刻后还是道:“童相公虽私德有亏,但对我们这些军将还是极好的,况且这次若不是他借官家名义作了一份罪己诏,东南叛乱也不会这么容易平定,这是极冒风险的事…”
王智抢着打断他的话,“若不是因为他们这些魑魅魍魉祸乱朝政,欺压百姓,会有叛乱吗?”
“竖子,你…”
王禀指着他想开骂,却找不到理由,气的直发颤。
种氏在一边安抚道:“歇歇,歇歇,父子俩两年多没见面,怎么一见面就吵架。”
“哼!”
“哼!”
父子俩各哼一声,王禀背过头去,王智则继续顺着圣旨往下看。
王禀封了从二品大官,其妻种氏自然也是封了二等诰命郡夫人,没有实权,但有俸禄和一些特权,还有国家庆典和宫中宴会都可参加。
王荀官升武功郎,同王智的武节郎也是从七品,但阶层要稍高那么一些,职升团练使,同刺史一般从五品官员,地位要比刺史高出那么一点点,差遣是一营指挥使,也比王二郎高那么一点。
但是王二郎还是很开心的,不是因为他看不太懂官职高低,而是因为他爷俩都没有爵位,这就很让人开心了。
剩下就是王二郎本人的封赏了,不能说与今日赵桓所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一毛一样。
王智看着圣旨上对自己的封赏,忽然面色一怔,“不对啊,阿爹,为何您和大哥都是在宣府司任职,而我是在泾原路?”
王禀还背着头,没有理他。
王荀见状给他解释道:“二弟,泾原路好啊,此次朝廷动用全国兵力同辽作战,西军做为我大宋最精锐的军队也定是要去的,这样下来西北沿线定要再派守军,捧日军前往泾原路驻守防止西夏乘机作乱也是在理。”
“西夏这些年被外公打的抬不起头来,根本无力入侵,我估计啊,你就是去西北游玩一圈,顺带混点军功,简直美滋滋啊。”
王智依旧皱着眉头,想了片刻还是觉得不把今日在府衙商议的事告诉家里人,毕竟圣旨都已经接了,谈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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