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弟去做!”
“表弟有把握?”
“无。”
“……”
“事在人为,不到最后一刻怎能轻言放弃。”
赵桓羞愧难当,不敢再去看表弟的眼睛。
“不管五日还是十日亦或是一年十年,一日未找到对症药物,我一日不会放弃,事关千万百姓,后世子孙,此事我不去做,何人去做?”
赵桓闻言看了看这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表弟,心中愈加羞愧。
今日在朝堂上,他不是没有机会为自己争取权益,更何况还有大臣帮衬,但是他放弃了,他没有信心,在台上父亲目光的注视下,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需要我做什么吗?”
“做好城内病患隔离工作,召集城中大夫商讨治病之法,安抚民众,恢复民生。”
“嗯!”
……
今日王二郎是回家了,种氏知晓他这几日是在城外做正事,所以也就并未多行过问,只叮嘱要多注意自身安全。
不管王家还是种家都是将门世家,对家族子弟的培养从来就没有温室养花一说,种氏对王智虽然管教的严厉,但也都是在大方向上,平日里还是放任居多。
种氏知道自家这个儿子虽然顽劣,但本性不坏,在大是大非上也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也就是平日里也就叫王富监督,对于生活倒并无多少干涉。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晚饭,王智又逗了一会两小儿就早早回房睡觉了,原以为见不到城外流民的惨状,能睡个好觉,只是未到天明就被噩梦惊醒,回想起梦中城外横尸遍野的画面王智就心有余悸,也无心睡眠,不知一日一夜过去病患营又会多几个棚子……
西城外流民营地,天刚微微亮,一众学子与聚贤堂众贤就已早早起床,有取材搭棚的,有生火熬药的,还有记录病患数量编号的……
此时一个记录病患数量编号的学子正戴着白纱面罩在病患棚外正记录着今早前来的各种病患,有自己踉跄着走来的,也有被人抬着过来的,每一个他都认真编号,指引对方前往相应的棚子席位。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看去,是一个面色蜡黄的流民。
“染疾了吗,你去那个棚子,寻五百四十二号席子躺下,一会会有人给你送药。”学子面色无常的指着一个棚子对他言道。
“不是…我是染疾者,我有编号…”这流民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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