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许叔微、秦九昭、王富、王贵、陈东、以及他的三同窗,还有一些跟过来的新学领头人,一共十八人,依次落座,端坐上位的赵恒率先开口询问缘由。
陈秀才和他详细解释了一番新学的诸多学术论点,把一些‘人人平等’之类的主张一笔带过,随后装作不知情的模样说可能是触犯到一些上位者的利益才有此祸吧。
赵桓点头,他生来至今也没接触过太多人,心思单纯,想不到一些比较深远的问题,认为新学是有益于百姓,受到百姓爱戴的学说,那就应该需要维护,除此之外他就不太懂了。
“诸位放心,字典之事关乎千万百姓,万世子孙,一定要安心编撰,你们且在我这府衙住着,不会再有人敢来叨扰。”赵桓拍着胸脯保证。
众学子纷纷起身拜谢,一堂上下君臣相宜,其乐融融。
就在赵桓要开口设宴款待一众学子的时候,门外有侍卫前来禀告,“启禀府君,陛下召见。”
众人笑声戛然而止,皆大眼瞪小眼互相对望,不知所措。
“诸位放心,我去去就来。”
赵桓面上安抚,实则心底打鼓,对于这个不太亲近的亲爹,他还是畏惧居多的,如今刚掀了老爹的桌子,就被召见过去,说不怕那是假的。
但是在众人面前,显然不能失了仪态,便微笑着与众人拱手告别,大踏步而去。
看着赵桓离去的背影,众学子心下忐忑,有人连端茶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阿霸,怎么弄?”陈秀才看向上位的壮硕少年,开口询问。
王智咬牙,面上阴晴不定,最后才吐出三个字来,“相信他!”
……
大宋皇宫,赵宋官家赵佶今日罕见的不在艮岳画画,而在垂拱殿处理政务,身边总管大太监李彦侍立一旁,台下左右各站两个小黄门。
殿中还杵着一人,身着二品紫色官服,腰配银鱼袋,年约五旬,低头垂目,做恭顺模样。
“高卿啊,此事发展成如今模样,你没有话要对朕说吗?”
赵佶虽然言辞平静,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但这位官家的自称不是‘我’而是‘朕’的时候,就代表着心中已经不满至极。
“陛下,此事臣…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高俅一躬到底,也没敢辩解,连日常亲近的‘官家’称呼也不敢叫了。
“你也别说什么有罪无罪的了,此事本就是朕放手你去做的,有错也是朕的错,是朕信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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