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府司大狱的典狱长,与王智寒暄一番,亲自给王智开了一间上等的包间牢房,又给王智四人沏了一壶好茶,这才躬身退去。
你这…
陈与义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这说来府牢喝茶,咱还以为你是为了宽咱们的心,感情你是真是喝茶来了?
“那兄弟,劳烦把我上次留在这的扑克牌拿来。”
王智招呼门口狱卒一声,那狱卒应声离去,不一会儿便拿了一叠硬纸过来。
王智谢过一声接过这独具北宋特色的扑克牌便洗了起来。
三人看这模样也是有些见怪不怪了,受王智所传也是懂得这门新式玩法的,当下也就一人一张的抓了起来。
“管营是你家亲戚?”陈与义边摸牌边问。
“不是。”王智回答的很干脆。
“那是和你爹有旧?”
“也不是。”
“那是垂涎你这副身子?”
有宋一朝有这‘断袖’之好的达官贵人可不在少数,甚至还有男子公然为妓为娼,聚集成风月作坊,招揽生意。到了本朝时更是鼎盛,以至于朝堂不得不立法告捕:"男为娼,杖一百,告者赏钱五十贯"。
“瞎说什么呢?”
王智白了他一眼才无奈解释道:“我有一个表哥,是这管营的上司。”
陈与义三人这才做恍然模样。
“三带一。”
“炸弹!”
“不要,过…”
四人就在这牢房内仗着油灯的昏暗灯光打的不亦乐乎。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咯吱吱的铁链碰撞声音响起,牢门被人从外打开。
四人向牢门看去,只见先步走进两个带刀侍卫一左一右站立,而后又踏步进入一个身着华服,气质高贵的青年男子。
男子身后也跟着两人,借着昏暗的灯光勉强能认出一个正是刚才给四人开牢门的管营,还有一人竟是出了樊楼就不曾见到的王富。
王智看到此青年男子脸上露出诧色,站起身道:“表哥,你怎么今日来的这般迅速。”
青年男子嗤笑一声道:“怎滴?我早来一步,你还不高兴啊?”
“那倒不是,我哪里想在这里过夜,只是你往常哪有这速度,是正巧在附近游玩吗?”
青年男子长叹一声道:“唉,我如今哪里有这心情,回头再说吧。”
说着又看向陈与义三人道:“表弟还未给为兄介绍这三位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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