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阳光灿烂。
虽然秋意已很浓,但站在阳光下仍然能够感觉到暖意。不过,对这时候的司徒雷来说,温暖只不过是个表像,倚窗而立凝视着窗外,他心底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慢慢侵蚀着他全身,让他终日倦怠无力。
但他也只好强自苦撑着,因为他不能倒下,他倒下了的话,小东西的前途也就渺茫了。
身陷困境已经有两天了,两天来他苦苦寻求着脱身之计,但却并没有找到任何良策,哪怕是只让小东西一个人逃出这牢笼去。黄衣老妇嘱咐人看守得很紧,也只允许小东西偶然来陪伴他一会儿,两个人见面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更别说容他和小东西面授机宜,伺机而动了。
难道就只有走上绝路,再无任何翻身的机会了么?
轻轻一叹,司徒雷再次把目光投向外面的这个小小院落。院落虽然小,但一草一木都料理得很精致,由此可见其主人是懂得享受的人,要说这地方就是那凶悍恶毒的黄衣老妇人所有的,司徒雷倒是有点不信。
事实上,他情愿相信这儿的真正主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这个人就站在假山之前,花丛中,凝神不动已经有很久了。他背对着司徒雷,因此司徒雷看不见他的长相,只从他花白的头发上猜测他年纪已经不轻,但仍然是背挺得笔直,肩宽,身长,双腿应十分有力,站立良久未动分毫,可见其人定力也非同一般。
不过就随随便便穿了件黑袍,但周身似有一股凛凛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不容小觑。
司徒雷这么打量着他,想必他早就有所察觉,却仍然不转过身来,甚至连稍微回头都不,其傲气凌人的姿态亦可见一斑。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再经亲眼目睹其人其势,司徒雷几可猜出他的身份了。若不是手握无数条人的性命,焉有这般杀气,若不是怀有极大的野心,不是惯于颐指气使,予生予死,又怎有这等傲气。
他是谁,难道这还是疑问吗?
院外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间杂一两声呵斥,那人总算把目光掉转,向外头看了一眼。很快两名黑衣人推搡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到他跟前停住并恭谨地施礼禀报:“属下幸不辱命,已经把她带回来了。”
那人只微微点头,也不回话,深沉而阴鸷的目光却有意无意间扫向了司徒雷。司徒雷在看到被押进来的姑娘时,心就已沉了下去。先前还以为他们押的是小东西,但却不是,那姑娘修长窈窕,嘴唇紧紧抿着,眼眸中流露出的是不甘屈服的刚毅神情,虽然身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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