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丛秋菊开得正盛灿烂一片。天高气爽风和日丽景致怎么看怎么怡人如果闲来无事邀上几个朋友赏花散心应该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了。
可司徒雷眼看这这美景却高兴不起来。虽然知道小东西已经平安了但思念就像决了堤的洪水滔滔不绝苦于无法见面这滋味一**都不好受。但是见了面又怎么样呢?
今天司徒云他们耐不住性子去见宁老太太要求见小东西一面他没去就是为了“相见争如不见”免得使自己倍添生离死别将近的苦楚了。
但说到他的病倒让他感觉奇怪最近坐卧行起一切都似乎比往常好了很多甚至他试过运气调理内息也没觉着有迟滞的迹象倒好似忽然间换了个身体的一样除了感觉全身没有力气之外其他痛楚似乎都已经远离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很明白。
不止一个人断言他大限将至而且言之确凿毋庸置疑即没有过什么奇遇也没有吃过什么灵丹妙药总不见得上天垂怜让他忽然间病就全好了?
或者这只不过是“回光反照”他这就要死了的征兆?可他心里放不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啊!
司徒雷微微苦笑说什么男儿就该刚强豁达拿得起放得下到头来却现自己仍然是个看不透生死的凡夫俗子而已。
轻轻叹了一声他把目光转向了院门口因为他已经听见了脚步声还有的就是司徒月不服气的低骂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看上去没能见到小东西了。
虽然司徒雷没有见过老太太但他完全想像得出她对这几个姓“司徒”的人该是怎么一副切齿痛恨的表情。没有在他们有难上门求助时把他们拒之门外那应该是出于江湖道义了另外一半就是看在她女儿宁巧嫣的份上绝不是已经原谅了司徒申的缘故。
从她母鸡般把小东西保护得密不透风这一**看当年她的女儿被司徒申“抢”走是让她多么遗憾因而下意识地就把小东西当成了当年的宁巧嫣恨不能在她周身筑上几十道的铁墙来阻挡别人的丁**儿侵犯以弥补她老人家内心的遗憾。
其实呢她老人家错就错在性子太刚烈了也太爱面子自己的女儿是心甘情愿跟着司徒申走的而且已经做了桃花坞女主人这么多年仍然夫妻恩爱如昔她老人家又何苦死钻那个牛角尖出不来?
见到几个人都绷着脸不出声司徒雷就问:“怎么见了老太太的面她老人家没让你们难堪吧?”
“别提了!”司徒月气呼呼地“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做哥哥的要见自己亲妹妹一面怎么算都不应该由老太太梗在中间千不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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