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如澜听小东西这样问,回答:“放心!阿布鲁最多就是在茅厕里睡上一觉,多闻上点臭气罢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说,“本来呢,我只想灌他一碗药酒,那已经足够我们脱身的了,但是后来看着他一直盯着你看,那眼光让我浑身不舒服,于是就把酒全给他喝了,也让他多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这话一半是对小东西说的,一半是安慰一下自己的良心,省得老觉着自己很对不起阿布鲁了。
“是这样的啊?”小东西听铁如澜说完,忍不住笑了,“这很有趣嘛,如澜,你倒真有办法!”
铁如澜说:“这种小伎俩其实算不了什么的!但凡在江湖上混的人大多数都会用,不过就是很多人都不屑用而已!我现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你这个朋友嘛!老夫子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不妨偶然地跟阿布鲁小人一下,不为大过,嘿嘿……”
“谢谢你啊,如澜!”小东西说。
“不用客气,我跟你谁跟谁呀?”铁如澜说,“不过,想想阿布鲁这个人毕竟不坏,我出损招这么整他,我大哥知道的话非骂死我不可!”
“那可不妙!”小东西说,“阿布鲁已经打听到镖局在哪里,迟早找上门来算帐,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铁如澜说:“难道我就坐在家里等着阿布鲁上门揍人?我不能回家去了,跟你一起住客栈吧!”
在京城她熟人当然多,大街上随便找找就能找到几个,托人带个信回镖局去,省得铁如剑见妹妹一夜都不回家会担心,然后她就心安理得地跟着小东西到了悦来客栈里住下了。
夜已经很深了,是时候该上床睡觉了。铁如澜伸了个懒腰,才想睡下去,但却见到小东西轻手轻脚地往外面走,赶忙问:“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上哪里去?”
“去看看那个受伤的人。”小东西说,“刚才没有见到王福和马吉,也许他们是在那个人的屋子里照顾着他呢!”
“这么晚了还去看病人啊?”铁如澜打着哈欠,说,“你不嫌累,人家还要嫌你吵了他睡觉呢!”
“不会吧?”小东西说,“他似乎一直都昏睡着,就没见他醒过的,如果我去能把他吵醒,也许反倒是件好事情了呢!”
铁如澜无奈地摇头,说:“真是服了你!你的胆子倒真不小呢!”
“这和胆子大小有关系的吗?”小东西疑惑。请牢记coM
铁如澜说:“或者就是你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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