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丈远去,这才缓住了马速。而且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小东西的手臂,另一只手袖子一挥,阻止了想跟过来的随从,随即用力环住了她的纤腰,再使劲把她往怀抱里贴紧。
——这该死的小丫头,可把他给害苦了!当日他率领随从追上了阿布鲁,和人多势众的抢劫者一番大战,总算把鹰族的商队救了下来,又遭遇了特大的沙尘暴,使得他们回到部落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但回来后他发现小东西居然失踪了,吓得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问彩衣,彩衣战战兢兢地说不清楚小小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问别人,也都说不知道,急得他顾不上休息就带上人到处去找,而且是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没吃没喝,不管谁劝都没有用,跟发了狂似的!越是不见小东西的踪迹,他的心就悬得越高,等到后来找到那名随从已经惨不忍睹的尸体,却仍然不见小东西,更不知道她到底是死是活,他的心就像有只无形的大手不停颠来倒去用力地搓着揉着一样,疼痛得简直都要晕倒!
要咬紧了牙关硬挺着,他才不至于从马背上摔下来。接着再往下找,越找似乎希望就越渺茫,让他的心也就越凉了几分,脑子里的念头就如同他的脸色一样死灰,甚至都已经有了一找到她的尸体,就跟着她一起去死的冲动。
但现在,就在他已经绝望了的情况下,忽然之间却又把她找到了,而且她仍然还活着,他心里的那份狂喜真是用尽了天下的形容词都表达不出来,一心只想把她抱紧了,再也不让她离开,而且还生怕这只不过是个梦,梦一旦醒来,他就又将陷入到无尽的绝望中去!
这种大起大落的心境,不是短时间内可以调整过来的,他要和其他所有人都远隔一段距离,要和她单独呆在一起,这样才能够使自己的心慢慢地归于平静。
但这也很不容易做到。就这时候,他的一颗心仍然跳得十分慌乱,鼻息也仍然非常粗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手她的秀发,继而摸到她的脸颊上,手是剧烈颤抖着的,又哪里能够说出一字半句来呢?
随便是谁,恐怕都无法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的煎熬,焦灼,然后抱有希望,然后是失望,再然后是绝望,接着突如其来地如愿以偿……他都快要被这些折磨得崩溃了!只能把眼睛闭上了,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再一次用力地抱紧她,好向自己证明她已经平安无恙地回到他身边了,而且再也不会离开。
小东西的手臂被大哥捏得生疼,却又没法叫出声来,也不敢叫出声来。只听见大哥的心跳声犹如擂鼓似的,又急又乱,简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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