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的查看情况。
在郑晓东醒来的时候那个进村的刺客已经出来,一条手臂已经没了。
看到醒来的郑晓东,等着的断臂黑衣人上前汇报:“他们的领头人现在不在村里,刺杀行动无法执行。”
郑晓东听着手下的汇报,本能的觉察到了不对劲,可是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正要深想,脑袋就隐隐作痛。
郑晓东倒是想起了玉州侯的命令:“查清楚流水村的情况,必要时,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包括刺杀。”
“他们的领头人是谁?现在在哪里?你现在什么还行吗?”
“领头人叫颜之龙,在外地行商,属下能撑住。”
“现在不能用最直接的手段那就回去复命吧,我们现在也暴露了。”
“是×n”一众刺客只能接令,看着躺着的郑晓东,很快一副担架就被做了出来。
刺客也脱下夜行衣,换成了如同衣服,担着郑晓东出了藏身地,来到藏马车的地方,赶回南门府。
……
玉州侯,杨梅酒,李显堂这几天一直都是相安无事,可是一直的相安无事也让三人心底中有了沉重的意味。
郑晓东等人一回来,马上回禀玉州侯情况。
乔任梁等了这么多天,现在等到的是这个结果,也知道自己要行动了,下面的动作做不起来,只能做做上面的工作。
而郑晓东一伙人的回来,李显堂与杨梅酒都看到,不由得不打起精神来。
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感在乔任梁等三人心中越来越重,都在盘算着是否是有什么行动正在酝酿。
在这种心理下,最先顶不住的玉州侯发出了邀请,约在上李显堂与杨梅酒。
在南门府中,最大的酒楼中乔任梁,杨梅酒与李显堂坐好。
你看这我,我看着你,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都期望能从对手口中套出些话来。
酒过三巡,菜也吃得七七八八,每个人都像是喝醉了一样,睡眼朦胧,如同猪像。
“这官盐就是为了平民百姓家,可是这些个叼民怎么就不知道朝廷的良苦用心,日日夜夜想着走私,就算是用死刑去震慑都不知道怕,真真是叼民不可理喻。”乔任梁先开了口。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就我知道的,有不少人在官吏上上下其手,搞的百姓都吃不起盐,我看该死的是贪官污吏。”李显堂接过话。
“我看啊,百姓没有错,官也没有错,都是商人,商人重利轻别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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