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识也可以决定贵族身份和贵族血脉。”
“那不是正经人干的事啊。”朱文奎直言:“其实按我家的规矩,有官身的人就不应该碰这种事情。可惜大家都管不住自己……”
“我确实学到了不少。”欧多西娅说:“只是,学到的这些历史规律和常识,让我更加绝望了。”
“我们这几个家族,之所以能维持下去,其实并不是靠割据和垄断官职,而是因为这边的人缺课太多。这种环境下,投靠我们,就能得到更好的资源。我们其实和汉朝那些世族一样,靠的是掌握一门经学来保持地位,只不过我们的‘经’比较杂,包括了军事、工程等等各方面的知识。而这些门生故吏,则围绕着我们进行国家管理,双方互利互惠——其实也是没办法,谁让这边的普通人,缺的实在太多了。这都几十年了,我们罗马的基础教育水平,也还是这个凑凑乎乎的状态呢……”
“相比起来,中原那边的基础实在是太好了。”他叹了口气:“我当初听古人感慨,说‘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觉得是不是吹过头了。但了解了泰西的情况,才感觉这样的人真的难得。”
“你都是从哪看的?”郭康问。
“你们了解娼妓么?”她也不遮掩,直白地问:“底层的女演员,其实就是稍微高级那么一些的娼妇。甚至,连这个‘高级’,可能都是个噱头而已。如果接触过那些女人,你们就可以直接理解她们的生活状态了。”
“当年孔夫子去成周进修,从周天子的图书馆里,抄走了一批作品。按理说,这本身就是违反礼制的,他却明知故犯,不知怎么说服了图书馆的管理者,把这些典籍传入民间。后来王子朝之乱,周王室的典籍从此散轶,这批带出来的部分反而流传开,成了后来的教材。”
“会闹病的。”曹建指出:“我看好多帮派打手,都喜欢仗着自己那点收费的权力,找那些娼妇发泄,结果,基本上人人都带病,往往几年过去,就算没死在火并中,也会下身溃烂,疼痛而死。说实话,我觉得还是别拿命赌了。”
“我的出身,稍微调查过的话,应该知道。我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则希望我能尽早发挥作用。当然,你们应该也知道,剧团里的女性,大概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孔子和苏格拉底都没能实现政治理想,一个逃亡,一个身死。但荀子的徒弟们,却比亚里士多德的徒弟们,创造出了更加深远的影响。我在想,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
“想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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