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么写。一直到现代,王保保父亲的墓葬出土,人们才得以确定了他的身份。
所以,这件事就是个巨大的乌龙:明朝那边强行给蒙古人发汉籍,然后骂人家汉奸……这样一来,也就让人感觉很怪了。
“应该是人们不知道他的部落所属吧。”朱文奎想了想,还是猜测道:“什么信息都没有,只能猜了。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所在的这个部落。”
“其实,知道是哪个部落也没用。”郭康再次否定了他的想法:“王保保的部落并不算没名气。伯牙吾台也是个大部了,但就是因为大,所以才混乱。”
“元朝的权臣燕帖木儿,也是伯牙吾台部落出身的。但他家那一支,早年迁徙到了中亚,所以虽然两人其实是一个部落,但燕帖木儿就变成色目人了。”
“原来这样也能开除蒙古籍啊……”朱文奎露出一幅惊讶的表情。
“这也不奇怪吧。迁徙久了,自然也就不算同一群人了。”小让娜说。
“那也不对。迁徙的人多了去了了,为什么有些算,有些不算?”朱文奎反问。
“我还专门研究过法国历史。法兰克人自己,就是从莱茵河东边的林子里迁徙过来的。而且他们部落也分成了几支,克洛维那个萨利安部落,只是其中一部分住在海边的人而已。他后来又打了回去,才有法兰克人的说法。”
“那会儿欧洲也是各个部落到处乱跑,按这个区分方式,迁徙走的当然也得分开,对吧?”他评估了一下,说道:“所以,法兰西、德意志地区,至少得分几百个族群出来,我看才对。”
“各个部落之间,多少是有点血缘关系的吧。”让娜公主帮女儿解释道。
“这种血缘关系更靠不住。”郭康指出:“想想蒙古老祖母的故事,不就很明显么。”
“是哪个故事啊?”小让娜好奇地问。
“是黄金家族的始祖故事。”郭康说:“按波斯和汉地史家的考证,从成吉思汗往上,能追溯到的、较为可靠的最早男性祖先,是孛端察儿。不过到底传了八世还是十世,依然没法确定。”
“孛端察儿再往上,是母系祖先阿阑豁阿。至于更早的那些,应该都是传说人物了。”
“感觉和上古三代传说挺像啊。”朱文奎评价道:“这位老祖母是不是也感生受孕,生下他们家族和王朝的祖先了?”
“呃,是的……”
“果然大家都差不多啊。”朱文奎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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