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门,自己登上车后的平台,抓住扶手。道衍和尚则登上了更后面一辆车。而让娜女侠,此时也现身了。
她穿着一身青色长袍,金色头发扎了个发髻,上面套着乌纱帽。胸前还有个补子,上面画着只白色的鸟,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看到郭康,她乐呵呵地挥手打招呼。由于袍口太宽,直接掉在肩膀上,把里面的麻布长袖衬衣都露了出来,她只好又忙不迭地抖抖袖子,把衣服理好。
“这啥啊这是……”对服制几近一无所知的郭康,都有点受不住了。
“这是五品王府长史的官服。”朱文奎也颇有些尴尬:“父王随便给她许了个官,她就真张罗着,自己做了套……”
“原来那个白鸟,就是五品的意思啊?”郭康点点头,决定不纠结为什么他能给女人封品官的问题了。可能朱允炆吹牛拉人的时候,自己都没想过吧……
“不叫白鸟,叫白鹇。”旁边的朱文奎受不住,纠正道。
“好吧,好吧。”
郭康正想着怎么安抚他,让他别为了这群草台班子纠结太多,杰士卡队长从院墙后,牵着两匹马走了出来。
他也穿着一身青色官服,带着乌纱帽,一脸乐呵呵的样子。胸前也挂着个补子,上面画着头熊。
“这也是官服?吴王封的?”郭康已经猜出情况了。
“对,他许人家的护卫千户。”朱文奎已经懒得使用敬称,认真解释了。
让娜女侠走过去,谢了他一声,翻身跃上自己的坐骑。杰士卡也上了马,还和她相互拱手祝贺,估计也是最近刚学的。
“哦……他俩的动物还不一样啊。”郭康应道。
“不一样。品级不同,形象也不同。不过文官都是禽类,武官都是兽类。”朱文奎解释道。
“原来‘衣冠禽兽’是这么来的……”郭康嘀咕了句,又盯着杰士卡官服上的补子看了两眼:“这熊好像哪儿见过?”
“补子本来是绣的,他俩临时定做,忙不过来,就找了块布,让画师随便画上去了。”朱文奎哭笑不得地说:“面熟也正常。那个熊就是让人家照着尼基塔画的……”
刚说到尼基塔,两人就看到老伊凡走了出来。
努尔哈赤跟在他身后,头上还顶着个明朝军官的帽子;尼基塔也跟在后面,依旧穿着希腊政治家的长袍。
“这二位也是一文一武,衣冠禽兽啊。”郭康评价道。
朱文奎直接转过脸,不做评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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