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藏哪里去了,他们家现银连3万两都没有。”
提起此事来叶松就郁闷的要死,虽然回京之后他有可能升官,但手里没银子着实让人心里不爽。
楚楚可怜的叶锦棠咬了咬唇低声说道,“四哥我爹娘肯定给我留下不少家产,现在突然没了,我琢磨着应该是被宋德山暗中转移藏起来。”
“如果四哥有门路,可以看看宋家其他人手里,是不是有我家的物件。”
“我听越州城的老百姓说,宋家人在京城作威作福多年,他们这样的人家强行偷我家家产也是有可能的,四哥可要好好查一查。”
叶锦棠这话说的委婉,却让叶松眼前一亮。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当下正是宋家倒霉的时候,只要他从中动动手脚,直接抄宋家三族,那不就有钱了。
“六妹妹只管放心,我定会帮你想办法,追回家产。”
叶松说的义正言辞,叶锦棠却只感觉好笑,他如此积极帮忙找叶家的家产,只不过是想往自己口袋里塞罢了。
果然不出两日,叶锦棠就听说叶松带人封宋家三族内所有家产。
对外声称宋德山把叶知府所有家产都偷走,他没藏在家里,而是把银子藏在宋家其他族人家。
银子上又不会写名字,叶松抄检出来的现银十之八九都进他的口袋。
对于此事姜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多问,丹阳侯府有丹阳侯府的路子,宋家三族被流放已成定局。
叶锦堂看着越州城内的闹剧,心下一片平和。
叶松忙着四处搜刮银两,自然无暇顾及叶锦棠回京一事。
她也落个清静,整日里窝在小院哪里也不去。
没事儿在空间里种种各种粮食和药材,日子倒也过得舒心。
“姑娘看我带回什么来了。”
绿珠一手挎着篮子,一手抱着一个不大的花盆,只见花盆里一株红月季开的很是灿烂。
屋里的叶锦棠,透过窗户看向绿珠,笑眯眯的说道,“哪里来的月季,开的可真漂亮。”
“刚才在菜市场有个卖花的婶子,奴婢看这花开的好,想着姑娘肯定喜欢,就花一个铜板买一盆。”
“花是好花,不过我们怕是养不活。”
放下手里的书,叶锦棠接过小小的花盆,里面的月季只有手掌大小,却开了一朵鸡蛋那么大的花。
这一看就是催起来的,等花一谢,月季耗干身上的养分,也就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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