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顾全大局,早就上寒山寺把你拉下来痛打一顿了!”
轰隆!
云层之中有怒雷一闪而逝,照亮一具盘腿而坐,足有数丈的恐怖佛影。
“怎么的,你想要怎么的!有种你下来,咱俩过过招。”
张嗣源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他那把奇形怪状的长弓,丝毫不惧头顶凝聚的庞然威压。
“几十年里被人耍的团团转,到现在还被困在序三,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脸面出门?叫你一声叔伯,还真拿自己当长辈了?空长一身年岁,装什么德高望重?!”
什么叫飞扬跋扈,这就是飞扬跋扈!
大明帝国帝师、儒序新东林党党魁、北直隶张门阀主张峰岳的独子,今天算是当众把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本少爷我好声好气、低三下四的跟你们说话,只求你们让条路,能让我姐弟两人上山跟林迦婆见一面。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你们居然还百般刁难。一个个端着架子坐在天上,还真拿自己当漫天神佛了?”
就在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张少爷,桑烟寺此役注定要覆灭,你们又何必劳神费力亲自动手?”
“仇人失势,不趁机到对方面前落井下石,耀武扬威,那能叫哪门子的报仇?”
张嗣源两眼一翻,没好气道:“而且跟人说话要先自报家门,你懂不懂规矩?”
“果然不愧是张首辅的儿子,孤身赴险还能有这么大威风。在下龙虎山张崇诚,佩服!”
雷云之中,有道人虚影一闪而逝。
“原来是龙虎山的道长啊?”
张嗣源话音戏谑:“看来传言中上任‘张天师’归位是真的了?要不然你们应该没有这份勇气跑来番地凑热闹才对。啧啧,这得生吞活剥了多少自己人的权限才能恢复这么快?阁皂和茅山的掌教死的真是憋屈啊。”
本是足以震惊世人的隐秘,但到了张嗣源的口中,却成了街边妇女碎嘴闲聊的家长里短,随口便能拿出来打趣调侃。
“不过说句实话,我是真挺佩服他老人家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本领,在自己儿子体内一躲就是这么多年,连自己一手巩固的道门祖庭差点被人抢走了都不露头。这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等秋后算账的功力,小子望尘莫及!佩服!”
“好一张利嘴!阁下这些话,贫道同样也会如实禀报张天师。”
张崇诚怒极而笑,言语中暗含威胁。
“那你就去禀报吧,至于现在,你先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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