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子,能是别人的对手?”
“新有新的强,老有老的好。她拉我,我也能拉她,用得着妄自菲薄?”
赵梦泽吹胡子瞪眼:“四层梦境,我主持,你动手,应该没问题吧?”
“一打四还没问题,老赵你真当邹爷我是黄梁无敌啊?”
邹四九翻了个白眼,一边叹气,一边撸起衣袖。
“不过打不赢也没办法了,这娘们一看就不是善茬,我总不能看你一把年纪还被人群殴吧?那也太造孽了。”
巫祠四身同时以不屑的目光,看向旁若无人的两人。
“赵梦泽,这就是你等的帮手?一个阴阳序四庄周蝶?”
性情最是冷傲的冬身上下打量邹四九。
“想以不同梦境分割我四人,你能抢到几座梦境的主持权?这么大的负荷,你又能撑得了多久?就算有你的天地同寿,他又能战的了几人?”
“不明白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总是喜欢看轻老子。”
邹四九摇头自语,扯开衣领的纽扣。
“是不是梦里杀人就不算杀人?所以你们个个都以为邹爷我是白混的?”
湖面起皱,清水泛浊。
在赵梦泽的脚下,一片漆黑深海徐徐展开,其中有数不清的海兽游荡浮沉。
而在巫祠四身这方,则是绿红黄白四色交杂,瑰丽耀眼。
“小四九,咱爷俩能不能闯过这道凶劫,就看你的了。”
赵梦泽摘下鼻梁上的圆框墨镜,扔给邹四九。
后者抬手抓住,扣在眼前,咧嘴一笑。
“放心,论起逢凶化吉,我无人能及!”
“那就.开始吧。”
风浪起卷,百兽嘶鸣。
站在海面上的身影同时沉入海底,直入黄梁的最深之地。
梦境,开始。
番地,巴康。
一座寺庙的废墟,半塌的殿宇让被削了头的佛像没了遮顶的瓦。
风雪欺软怕硬,落井下石,偏偏就往金身上的缺口灌进去。
打碎的壁画,残骸洒了一地。
熄灭的长香歪歪斜斜插在血水里,不像在敬神,倒像在上坟。
满地狼藉中,道人杵剑坐在须弥台上,脚下踩着一颗始终不能瞑目的喇嘛脑袋。
“袁姐,你这些朋友们的脾气可都不太好啊,非要用这种手段他们才肯说话。”
“太久没联系了,我也没想到他们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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