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我在掉头扫荡沧澜地区佛寺的时候,弄死一个叫多罗母的桑烟佛序,从她的口中听说,在沧澜地区有一个叫因果城的地方,应该就是‘社稷’的地盘。要不要去转一转,反正也顺路。”
“带路。”
“好咧,但有个问题,我们不是一定能找到那地方。”
李钧皱眉问道:“为什么?”
这时候,一直静静听着他们谈话的顿珠突然开口。
“因为在番民的传说中,因果城是移动的。”
大雪飞舞,千里素白。
一只白头黑羽的飞鸟振翅穿破厚重的云层,俯冲往下,泛红的鸟瞳中倒映出下方排成一列的细小黑影。
影影绰绰的身影在足以没腕的大雪中艰难穿行,每一次艰难的拔足落脚,都会踩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音。
肮脏的毡袍裹着她们肿胀变形的身体,一条铁链绕过脖颈,十张眼神麻木的青紫面容串联在一起。
链条前端被一具体型硕大的护法神握在手中,将她们像是牛羊般牵着前行。
在队伍的最前方,两名僧人扛着一架镶嵌玛瑙,刷有金漆的华贵抬撵。
而座上帷帐内盘腿端坐的,正是正是桑烟寺麾下的序五寺主之一,云日活佛。
云日此刻的目光阴沉,脸色铁青难看。
也不怪她会如此,作为曾经掌控沧澜地区方圆数百里,受万名佛奴供养的云日大庙寺主,云日何曾如此狼狈过?
可自从那群明人进入番地之后,往日的辉煌全都烟消云散。
特别是那个姓张的儒序,完全就是一条疯狗,拆庙一次还不罢休,竟掉转投来,将自己还未修筑完成的寺庙再次夷为平地。
若不是自己恰好没有在云日佛土,恐怕现在也是跟多落母大人一个下场了。
最关键的一点,事情已经到了眼下地步,桑烟神山上除了在最初传下不要抵抗的佛旨之后,到现在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命令。
若不是在佛国之中还有感觉到桑烟佛祖林迦婆的法相,她恐怕都要认为自己的佛祖已经圆寂了。
但这样的沉默,还让云日心中的不安越发浓厚。
只要那群明人还停留在番地一天,寺庙的重建都是不能再继续进行了。
更为重要的,是云日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促使她无比迫切的想要增强自己的实力。
而在番地要想是快速增强佛念和慧根,唯一的捷径就是前往那些在番地飘忽不定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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