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万事兴。”沈伯渔看到沈无相唱完白脸,立即出声打圆场:“无相说的对,现在大事未成,咱们自家人却打成一团。既让外人看了场笑话,还误了咱们的家族大事。”
“还没有到手的东西,你们争得头皮血流,有什么意思?到嘴的鸭子飞了,这是谁的责任?”
“现在是非常时期,就连无相每天都小心谨慎,把心给提到嗓子眼上去了。你们就没有一点儿敬畏之心?”
“你们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盯我们吗?唐氏余孽虽然逃跑了旧土,但是,他们在新星就没有埋伏人?说不定咱们身边就有他们的人。”
“还有割据一方的秦家和鲁家,他们就是那么好相与的?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给咬上一口。”
“家人们啊,任重道远,山高且险,咱们得同心协力,共同努力啊。”
“二爷爷说的是,咱们沈氏族人心要往一块想,力要往一块使。”
“谁这个时候搞破坏,谁就是家族的罪人。”
“大家要以和为贵我是从来没想过那个位置。”
——
“成功了,锦衣玉食。失败了,死路一条。”沈无相在旁边补充道。
“.”
这话让人都没法接,也不敢接。
但是,谁让他是沈无相呢?
小人物说话难听,那是情商低。
大人物说话难听,那是性子直。
他说话再难听,在场众人也只能听着
做完大家的思想工作后,沈伯渔出声说道:“大家都有段日子没见过星澜了吧?来,让他出来给大家聊聊天,喝喝茶。”
大家看向院子里,少年英姿勃发,白衣胜雪。
——
延庆街,十八号。
财相府邸。
盛景和盛心怀父女俩相对而坐,盛心怀一脸不耐烦的模样,说道:“老盛,你大老远的把我拉回来干什么?我明天一大早还有课呢,还得提前回去备课。”
盛景低头泡茶,仿佛泡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将杯子里的茶水分给盛心怀,说道:“喝茶。”
“茶有什么好喝的?淡寡无味。要是有酒的话,我能陪你坐上三天三夜。”
盛景自己捧着茶杯抿了一口,看向盛心怀说道:“沈乐文死了。”
“啊?”盛心怀一脸惊讶,看着盛景问道:“死了?怎么死了?昨天不还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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