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赵官家说是要打齐国,结果童贯病了,现在城里传遍了,都说童贯命不久矣。”
“赵官家前几日在艮岳举行蹴鞠大赛,连进十个球!”
……
一众泼皮叽叽喳喳的说起了东京街面的消息。
“你们继续各个城门,桥头有什么都要看清楚!其余的就别管了。”
李四开口道,东京城很大,人也很多,想要全城监控几乎不可能,但东京被河流分割,只要看好城门和桥梁就行。
泼皮们领了钱大喜的离开了。
一连两天,东京城毫无异常。
不过这一日,几辆马车缓缓驶到了东京城外,准备从卫州门进入东京,城门官本想上前查看,但随行之人拿出一块令牌,城门官立刻退下。
马车平平无奇,不过马车的车帘和窗帘被遮掩得很好,里面的人似乎不想让人看见,一般外来的官员女眷都是如此。
马车进了卫州门,过了广济河、金水河,自天波门进入内城。
这几辆马车很快就被在街边坐着喝茶的时迁注意到了,马车本身倒是没有问题,真正让时迁注意的是马车周围的几名头戴黑纱斗笠的护卫,这几人虽然没有露面,但他们胯下的战马可都是千里良驹。
“辽东的好马?八匹马?这是哪家的大手笔?”
时迁边喝酒边打量着那些护卫胯下的马,护卫一共有几十人,只有八名最健壮魁梧的骑着辽东良驹,其余人骑的都是矮小一些的的中原马。
如今辽国已经灭了,齐国已经控制了燕云,辽东的战马是运不进中原的,这八匹上好的战马怕是大将军也未必能拥有。
“这些泼皮是?看样子,都没闲着。”
时迁看见了街边鬼鬼祟祟的几名泼皮,他认出了这些是张三和李四手下的泼皮。
马车今日内城西北的一间空院子,这院子就和童贯府紧挨着,马车一进院,院门就关了,两名护卫守在门口。
“来人可是金国,忽鲁勃极烈?”
一身戎装的童贯中气十足的看着面前的马车道。
“哈哈,童相可不似谣言中的病重啊!”
完颜斜也笑着掀开厚厚的车帘,身披白色狼皮的他笑着看着童贯,此时的童贯面色红润,哪有一丝生病的模样。
“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倒是相国一路辛苦!”
童贯笑着说道,完颜斜也此来东京可不容易,海上是走不了了,燕云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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