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墨对其他姓白的态度都不错,大家关系缓和了不少,甚至能说上话,唯独对白晓蝶,两人很少交谈。
倪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这个姐妹。
难道真的如沈赋所说,是自己当初吃了她?是她以肉身饲育了我?
一部电影看完,倪墨问身边的人,“接下来你们想干嘛,要不去爬珠穆朗玛峰?”
白纸画突然站出来,“倪墨,我最近作了一首曲子,你们想听吗。”
男姐立即附和,“想听!”
兔兔鼓掌道,“热烈欢迎!”
自己鼓不说,兔兔还拿着可可爱爱的小肉手让她也鼓掌。
“好吧,”倪墨变出一架古筝,看的白纸画眼前一亮,“你是懂行的,这可是真正的太古遗音。”
白纸画刚要触碰,倪墨的手压在琴弦上,眼神锐利,“你该不会倒着弹离魂吧。”
“我,我不会倒着弹啊。”白纸画微微一笑,略有紧张。
倪墨认真看着她的一双眸子,笑道,“弹吧。”
一直情绪不高的晓蝶看了过来,白纸画跪在琴前,“这首曲子叫《起源》。”
白纸画开始了,虽然好久没弹,但上手就是天籁!
最先对这首曲子产生感觉的是白总,听着琴声,她仿佛回到了刚刚诞生的时候。
无助的少女为了赚钱给妈妈治病,每天放学后去卖水果,而自己的出现改变了当时城都的水果市场,从此赚钱不再是难事。
人高马大的男姐托着腮,也陷入回忆,脑中的画面都是拿着甘蔗横扫小混混的英姿,她在想,如果是自己这具身板,都不用打架,恐怕戳在那就没人敢惹吧。
然后白考儿、白子兔、白喵喵、白姗姗随着音乐的进程,一个个陷入回忆中,仿佛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她们如此,零、曼俐、阿柒、高瑾也是如此,曾经有些模糊的画面变得更加清晰。
此间只有倪墨和白晓蝶表情冷漠,似乎是没什么触动。
直到音乐弹奏到第六分钟,白晓蝶和倪墨的记忆同时回到困守孤山的岁月,以及在竹溪村的时光。
在那段时间,两人对身体的控制权几乎是一半一半的。
所以白守业夫妇养着的是时而刁蛮任性,闹着找奶奶的倪墨,时而是乖巧懂事帮舅舅打草喂猪的白虎妞。
他们的见识无法理解多重人格,只觉得白沉姜带来的这孩子太过邪性,所以经常跟倪墨大吵大闹,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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