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画不解,为什么不让说话啊,不过沈赋答应的爽快,她也就不问了,反正自己也确实不爱说话。
沈赋和芊芊像是两个护法一样站在她身后,见她没落座,沈赋“哦”了一声,立即把自己的外套铺在座位上。
纸画歉意一笑,这才坐下,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对方先攻。
对方走后,白纸画都没有思考,直接就走了一步。
对面的大爷笑了,年轻人就是急躁。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每次自己深思熟虑地走了一步之后,对方都是直接走棋,仿佛都不用思考的。
老头开始冒汗了,对方似乎有点门道,他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身后的老头亲友团开始不君子了。
“哎呀,这局老马要丢!”
“守不住啦!”
“小姑娘攻势很凌厉啊!”
“完喽完喽,老马晚节不保喽~”
又走了两步,老马认输,直接问道,“我马走日栽了,小姑娘你是职业的吧?”
白纸画微微一笑,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不说话,只下棋。
老马被激起了斗志,“再来!”
结果他们内部先瓦解了。
“凭什么,你都输了,该换我了。”
“应该换我,老马不是我的对手!”
老头们差点干起来,后来一个戴红袖箍的大妈出现了,由她调停,给大爷们排好了号,一个一个地来。
于是水平跟老马不相上下的老项开始了。
沈赋的手在白纸画的肩膀上捏了一下,并摇摇头。
白纸画明白了,手下留情,给大爷们留点尊严。
然而她理解错了,沈赋的意思是:快点平推,我们还要搬家呢。
结果这局白纸画一直在溜大爷,时间有点久,货拉拉的车都到小区外面了。
“大爷们,今天就不玩了,我们今天还有点事。”
“什么事啊,怎么也要打完这一局啊。”
“就是就是,老项眼看就能赢了!”
“小年轻可不许耍赖皮~”
白纸画看向沈赋,那眼神仿佛在说:就让我玩会儿吧。
于是沈赋笑道,“那我先去忙,等会儿接你们。”
白纸画点点头,其实她想说的:打完这一局很快的,我可以加速。
“大哥,你这保险箱里是什么啊,死沉死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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