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也意外去世了,那时候我妈还没成年,我姐就更小了,我爸就把我妈接回家,他照顾我小姨,他工作的时候,小姨还能照顾我姐……”
白纸画安静听着,沈赋笑道,“再然后就有了我。”
“啊,你怎么跳过了那么多啊!”白纸画有些不满,这跟写的此处省略一万字有什么区别,就很过分,全靠读者脑补吗!
沈赋笑得更欢了,背着那么多东西也不觉得累,“中间的事我又没参与过,我怎么知道,我能知道我出生后的事就不错了。”
“那你出生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沈赋搀了一把白纸画,“出生后没几年我姐就嫁人了,然后芊芊就出生了啊,因为我妈当时有工作,所以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姐带大的,长姐如母,放在我身上很合适。”
“难怪你和芊芊关系那么好。”
“那是,她小时候的尿布都是我换的呢。”
“哎呀,说这些干嘛~”白纸画羞答答捶了沈赋一下。
“那你对晓蝶的养父母还有什么印象吗?”沈赋想了解晓蝶更多。
“他们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我跟他们相处的次数不如姗姗和喵喵,但都印象深刻,”白纸画道,“有一次轮到我了,路过一个茶楼,听到里面在唱川剧,我就很想去,脚都挪不动了,那个茶楼蛮高端的,对当时的我们算是高消费场所,我不敢说自己想去,但妈妈看出来了,就从衣服里拿出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钱,让我一个人进去看,因为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钱。”
“就是变脸的那种川剧吗?”说到这,两人看到前方有椅子,沈赋拉她坐过去歇歇脚。
“嗯,变脸,还有吐火,”白纸画道,“我都学会了,但当时没道具,我就想有朝一日能给他们表演,之后一次出现,我买好了道具,然后等到下一次,他们已经去世了,没能在他们面前表演一次川剧是我的遗憾。”
听到白纸画这番话,沈赋抹抹她脸蛋上的水珠,“你别哭啊。”
“我没哭啊~”白纸画道,
她是想哭来着,但情绪还没顶上来,才顶到喉咙那里,就被沈赋一句话打断了。
然而沈赋看到白纸画脸上又出现了一滴水,“靠,下雨了!”
半个小时,刚到半山腰,不上不下的此时此地,下雨了!
某售货员的嘴简直开过光,白纸画问,“那现在要怎么办?上还是下?”
沈赋回忆了一下,“上来的路上好像没什么避雨的地方,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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