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和跟脏兮兮臭烘烘的沈赋一起睡,她宁愿帮沈赋洗澡,毕竟,毕竟,他什么样自己没见过啊~
沈赋还能走,还有点意识,白纸画搀扶着他进了二楼的洗浴间,不仅有淋浴,还有浴盆。
她把沈赋扶进浴缸里,让他先躺好,又跑回卧室拿干净衣服,回来开始帮沈赋脱。
上衣容易,裤子就……
“啊,怎么卡住了~”白纸画脸蛋红的几乎要滴血了,之前见过,不是这样的啊,难道,难道是进化了?
沈赋:补酒害人啊!
好不容易把沈赋的衣服全部除掉,白纸画不敢看沈赋的身体,直接拿过喷头往沈赋身上喷洒。
因为洁癖,白纸画其实也很喜欢做家务,刚刚她就一边跟大姑子聊天,一边把厨房的卫生升级了一遍。
对卫生有严格要求的她用上了搓澡巾,挤上沐浴露在沈赋身上搓着,时不时低一下头,看自己搓的位置对不对。
沈赋毕竟没有睡死过去,偶尔也会反抗,甚至反击。
于是白纸画自己的情况也不太乐观。
把沈赋清洁完毕,看着自己这一身水,衣服贴在肌肤上,一点都不仙女。
于是她拉上挡帘,让沈赋在浴缸里躺着,自己也冲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把沈赋捞出来,擦干吹干换衣服,一条龙竭诚为您服务。
经过一个小时的劳动,换来了一个干干净净的沈赋,搀回卧室,白纸画把沈赋用被子裹成一个蚕宝宝,手脚都被束住,这样夜里他就没法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躺在沈赋身旁,白纸画的心也剧烈的跳动着,劳动量太大了!
等心脏稍微平复一些,她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刚给沈赋洗澡的画面。
那份视觉冲击比之前三次从沈赋身边醒来还要大的多得多。
“哎呀,自己在乱想什么啊!”白纸画羞愧不已,他可是晓蝶的老公,虽然大家本是一体,但也不应该的。
为了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驱散,白纸画抱起那把木制古筝,搂着它,手指轻轻在弦上拨动。
声音很轻,一开始杂乱无章的乱弹琴渐渐有了章法,好久没有创作的白纸画突然有了灵感。
她没有很正式地一边焚香一边坐而抚琴,仍保持着此刻的姿势,侧卧着抱住古筝,闭着眼睛寻找此刻最符合自己心境的律动。
为了不打扰到公婆,白纸画弹奏的力道很轻,但声音传到自己耳中,反而让她更加难以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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