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的氛围中弥漫,那些军人立马上前将酒吧内抱头蹲身的人拉着往外离开。
很快先前还热闹非凡的酒吧就变得空空袅袅,音乐没了,酒保没了,只有那些霓虹的灯光和角落中端坐着若无其事喝着酒的女人。
因为刚才的一团乱斗,附近连个规矩的椅子都没有。
男人扫了一眼,穿着的军靴一脚踹开了挡路的长凳,从一旁捡起一张靠背木凳,姿势随意的坐下翘起二郎腿,又从包里掏出一支雪茄点燃,一系列动作流利而不羁,“说吧,”薄唇吐出烟雾,“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他让卢卡追了半个月的聚众吸毒,没想到最后情报还是从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得到的。
这实在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
从男人在她面前坐下的一刻起,聂安苏的目光就锁在了他身上,浅薄的黑发下五官俊朗,却又不像她哥哥那样英俊温润,是军人看上去却不那么沉稳,指尖燃着的雪茄升出袅袅薄烟,霸气和不羁结合在一起。
军痞,大概就是指纪容司这样的男人。
聂安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一两年来她在莫斯科实在是很少看到这么帅气的东方面孔了。
旋即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脑袋,朝他乐乐的笑着,“你不是说我的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吗?”视线将乱七八糟的酒吧打量了一圈,“要得到这点情报算什么难事?”
纪容司看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掐了雪茄就要走。
好不容易忽悠来的人,聂安苏怎么会轻易放他走?当下连忙出声,“好吧好吧,”说着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一小包装着白片的东西来,纪容司回过头的时候,正好撞上她松开手指,白片顿时落入到酒杯中。
聂安苏拿起酒杯,“像纪爷这样的硬汉,难道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冲他抛了个娇嗔的媚眼,“色诱吗?”
然而嫣润的红唇还未贴上杯沿,手中的酒杯就被一股大力夺走,“想蹲局子就明说,色诱?”纪容司嫌弃的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毛长齐了吗?”
很年轻的女人,穿了件很时髦的短款风衣,虽然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是上次扣押她的时候已经看过她的身份证了。
“关毛什么事,有脸蛋就够了。”聂安苏不以为然的拨了拨其胸的长发,眨着水水的眼眸望着他,“纪爷,看在我都替你搞定了这么多祸害的份上,你就真不打算追求一下我?”
纪容司目光落在她上衣浅领口下的位置,“不好意思,比起你来……”痞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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