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太极端了。
不仅极端,而且还难以看到成功的可能。
若是自己真是林顿家的晚辈,或许就不用这么难过了吧?至少能够得到所有人的尊重,不论她们有没有把自己当做和她们相同赛道的敌人,起码都该愿意正视自己吧?
这只是假想,真机伶不可能是林顿家的晚辈。
可就算是后悔,就算是想要后退到一开始的时候,又能改变什么吗?
你清楚这一切的问题核心是在年龄而非其他。
而你也改变不了这份现状。
你本还可以寄望于将来,可你现在对将来的期待也已经熄灭殆尽。
即便是在对方那串联十年前的话语中,短暂地撑起一副自信的派头,她也逃不开那仍然怀揣在心底的不安疑虑。
更不曾真正挣开那新旧积累,即便是在欢欣雀跃时也不曾直接消散的痛苦淤泥。
如此一来,面对着那十年前的孩童模样发出的反问,她心底最想道出的疑惑便只有那么一个。
那么一个在过去从来不敢发出的询问。
她说:‘我该…怎样称呼你呢?’
不怕得来疑惑,只怕得来一个肯定的陌生定义。
为了昔日的收获,为了那些改变自己一生的收获,也为了自己单方面从对方那儿得来的安心与欣喜,她便一直在付出。
即便找不到机会也想要创造机会,即便没多少渠道也在寻觅着渠道。
偶尔也会觉得那样好像已经不像是自己,但又会想着自己定义的自己也是被Umastar教导影响后的模样,继而再度投身于那样的付出之中。
她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那种最坏的可能,愈是往后便愈是刻意的不去想,却也终究要在如今面对现实。
一切的付出都是白费,他也根本不需要你那样的付出,这场自我安慰的长途也就该是这样到头了么?
——她最终需要着一个回答。
可那个人。
那个变作矮小的一个孩童模样,注视着自己的人,却拿出了最狡猾的回应。
“你希望怎么称呼我呢?”
反问。
反问向来都是个过于狡猾的回应方式,将问题推向对方,在这耍赖般的逃避举动中重拾主动,也是真机伶昔日‘修行’过程中重点关注的对话要点。
以往的她能拿出好几种不同的回转方式来就反问本身展开对话,更能直接避开问题本身来进行对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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