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瞧出对方那副在严重内耗中已然无以复加的状态,并断定她定然是误解了什么。
她定然是在某种错误的推导中以某种遥远且更加错误的结论骇住了自己。并且在这同时,还在用那一遍遍的区别不大的计算得出反复的结论。
用那结论进一步地束缚自己。
最终行至那心气全无,六神无主的境地中去。
很熟悉。
早在为Umastagram的科普帖撰稿收集资料时,他就见过太多这样的历史案例,更在那些科普文章的感慨做结中告诫一切的阅读者,要留意赛马娘的心理状态,强化心灵建设。
尽管就业界后来发展中仍然普遍存在的心气磨灭、斗志崩溃之类的现象让他写的那些告诫像是全无意义,但这种本就没什么强制力的教育什么的,本也犯不着去强求成果。
旁人践行与否并不重要,人能管住的从来都只有自己,而你所能保证的也至多是以自身践行,别让昔日的话语变作回旋镖。
所以他来了。
以最是年幼的外表与同样退行的思想与个性,立时就能在那与身心年龄拓印同步记忆的阶段里寻到能够派上用场的资讯。
这时想的还仅仅是能派上用场,毕竟也存在着‘你将这件事记得清楚,对方却早已忘记’的可能。
面对脑子里没有芯片的赛马娘,这种可能性是挺高的,小奥默也因此考虑过一些A计划行不通就B、C、D的选择,但那样的计划每跳一次都无疑是在降低他对真机伶这一马娘个体的评价,进而质疑少年时的自己和青年时的自己的品味。
——去除记忆就为了给这女孩放飞的梦想。
——特别关注着要去将她摘出困局的意志。
正因为是同一个人,正因为有着能将那时候的想法都一并记录的芯片,小奥默随时可以取用青年时的自己的推理与想法。
尽管不太能理解那些基于情感推动的意志,但贯彻昨日的自己未尽之事的打算还是有的。
毕竟当前的状态只是一时。
他很清楚自己终归还是要回归青年态,也就自然不能任由自己那单薄的喜好来任性行事,透支未来的事,不论是哪个时期的奥默都不会做的。
倒不如说不论哪个奥默都总是乐意寄希望于将来。
人际是为了将来的便利,工作是为了将来的消费,各类日程与各类计划的执行也都是为将来某个目标所做的积累铺垫——正如此刻。
他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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