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曼城茶座与爱慕织姬身后的真机伶,亦步亦趋地垂首注视着脚下的沙地。
哪怕不去看群里的动静,也不难猜到那其中的波涛。
哥哥再一次的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他本该在这个领域消极得一如往日,放任赛马娘们自个儿的你追我赶,如今却是整个赛道都针对起了选手。
就像会长说的那样,他生气了吗?
大家做错了吗?
卡莲,真的该放弃吗?
在黑发与棕发的赛马娘时不时的隐晦注视中,灰发马娘的步伐多少有些浑噩。
对现在的她而言,思考显然是一种负担,毕竟人就是这样活着的。
当你想要忘记一件事时,你要遗忘的便不止于那事件,而是比那更多的东西。
毕竟人并非一个可以随时暂停运行的程序,更不可随意停止。
想要忘却无力,必先忘记力量本身,想要忘却痛苦也必将要忘却美好,想要不去想一件事的最佳选择正是什么都不要去想,因为这个时候的什么东西都会提醒你正深陷泥潭的事实。
你输给了他人,输给了很多人,你没有机会,连继续强求都会迎来旁人怜悯的注视,就好像……好像你失去了一切的光彩,更不再是往日那个可爱的卡莲。
可你有什么办法么?
你能抹去那个参与了你迄今为止大部分人生的存在么?
那最初的存在,是在什么时候?
是在十一岁的小学五年级时的网络咨询吗?
不,仔细回溯应当是更早,早到那个账号都还没有开始以科普撰稿人身份知名的时候。
是从四岁尝试的第一场直播么?
是的吧…她还记得那如巧合般的用户名。
神圣泰拉联邦出生的孩子们总是开慧得很早。
一些帮助启蒙的源能,一些迈入咨询压缩包并稳步解压的义体改造协助,都能做到远超霍尔海雅幼时手术的安全与顺滑。
也正因此,霍尔海雅在联邦接受的第一次全身体检时,一度惊动过整个院系,甚至连警方都派了人来——没有提前说明在异界故乡经过这种手术,就会被当地人们误以为是有无证庸医在进行俺寻思的犯罪手术,而她是那庸医的受害者。
某种意义上倒也没错,只是让那十几代都被这种东西束缚的羽蛇听来,真可谓是空虚得难以言说。
只是不论她是以怎样的方式整理心情,都不妨碍这份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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