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摇晃着手中的瓷酒瓶,也把某位大画家的歉疚摇散开来,那后者还扶着脑袋呢,直接就气笑了。
“让人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喝酒真的好么?”
“白日放歌须纵酒,不就正好暖暖身子?”自是对此丝毫不在意的大诗人扭头瞧向一旁,“貉,你要不要?茶座就算了,孩子不适合。”
“…”
还在关注自己那加压小火炉里的烧水沸点变化的茶座,头也不抬,只是双耳晃了晃,保持沉默。
“诶?我,”蹲在茶座一旁好奇打量的貉抬头,赶忙挥了挥手,“呃,先不要吧,等奥默出来再说。”
她的酒量不算差,但仅仅是过得去。放在平日倒是不妨碍她接受令那些度数总是不算低的好酒邀约,放在现在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就像夕小姐说的,这里冰天雪地。
而且往外走个百来步就是悬崖峭壁。
除此之外,更有不远处的帐篷驻扎区散落着不少帐篷与他们那些忙碌于张罗睡床、火炉的主人。如此一来,哪怕不提另一边不远处的两栋借助空间搭建技艺的小别墅,这儿也明显是一副不适合撒酒疯的场地。
“也好,不过感觉那边也是一时半会儿没个完的情况。”
从来都不算是执意拉人喝酒的令摸出自己的便携背包,也开始张罗起了折叠椅、小桌。
“先别在那儿各自蹲着了,坐着忙吧,还有小夕啊……”
“干嘛?”
“做的不错。”
“…?”刚抓了个椅子坐下的她疑惑的抬起头来,就见那蓝彩氤氲的手掌探来,让她躲避不及间被拍了拍。
那只花手的主人夸奖道:“虽然算不得什么极巅,但也真没想到你能这样顺利的撑到这里啊。”
“那,那不也是全靠那家伙准备的医疗盒。”
“不是起手自夸便已是极为难得,看小夕你也能有这么明显的改变,还是要夸奖一下……”
“我本来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可你前天还在和小年闹到黍来找我说哦。”令指出这份逻辑上的矛盾之处。
“要不是年那家伙总是急着邀功,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羞耻的举止。”
“结果刚说完就开始攻击小年,你呀……”
“我明明没错…”夕嘟囔着,不知不觉间也忘了之前还以成熟自视的思考。
毕竟她自认没错还要被说得好像是自己没长大一样,如此屈辱便也很难不感到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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